一行人去了杭州府,也是一个新知府,方才调来,王琪。
章惇是谁,能够先人还真没多少人晓得,实际章猛人在北宋的影响不亚于韩琦。但问三苏是谁,能有多少人不晓得?
王巨先是有些小冲动。
这又有一个庞大的资金积存过程。
这才是真正的经济,可惜很少有人懂,王安石也不懂,苏东坡现在更不懂。
竹纸到了凤翔府州学,洁白无瑕的纸张,毛边处还印了墨竹,看上去格外雅气。
这个倒也罢了,说不定苏东坡还喜好。
高士清看了看:“这会花很多钱。”
但是诚意太足,契股太多,这天下间能够对这个作坊庇护的人也不是他高家一家,踌躇了数天过后,他终究同意。
大苏在凤翔府如果不贪不污,没有灰色收灰,他的各项薪酬与福利加在一起,恐怕一年还没有一千贯,就不要说小苏了。
不过遵循端方,不经小苏同意,几家擅自将小苏的赋刻在竹纸上,鼓吹天下,也是“违法行动”。
连张先生都抱着这类设法,那里能管好。
以是虽买了几座竹山,花的钱并未几,若非它们就在浙江边上,花的钱会更少。
不过大范围筹办投产,那筹办的东西很多了,钱花得就象流水一样。
但现在两人干系很好,偶尔另有手札住来。
本年竹纸仍以研发为主,不畴昔年已经堆集了大量经历,王巨看到的乃是代表性的五种竹纸。但其他工艺相差不大的,也能拼集着拿出来。
高士清会心了。
但苏东坡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