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身边的温诗好一向低着头,眼里噙泪,楚楚不幸般。
姜锦禹不假思考地开口,少年的声音清越,音量不大,却清清楚楚:“花房的玻璃上都是绿萝,门口是兰花,两边摆了两排月季,月季前面有两颗小柏树,正对门口放了一个四层的花架,最上面是红色的三角梅,其次是紫罗兰,第二层是四时海棠,花架上面三层的盆栽都是瓷器底,只要最底下一层是瓦盆底,内里种植的花是小木槿。”
法官高坐台上,中间是陪审团。
并且照片里的男人戴了宝贵的腕表,是个非富即贵的男人,从政也解释得通了。
“被告用力推开了死者,他后脑撞到了花架上的瓦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