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嫔咬了咬唇说道,脸上神情似是委曲至极,只是这言语当中内容倒是模糊将统统罪恶和启事推架给了泠烟。
“呀!安宁县主如何单独一人坐在此处自斟自饮呢?但是落得此般孤寂模样,倒像是我们做得不好,忽视了安宁县主普通。”
“丽嫔mm和安宁县主这是如何了?”
丽嫔闻言,微微蹙了眉头,言谈腔调只见仿佛带着几分冰冷与不满之意。
泠烟放下酒杯,一一应了下来。视野一转,目光不经意与华妃对视了一眼,当打仗到泠烟的眼神之时,华妃的心底竟不由自主的掠过一阵莫名的感受。
而泠烟的眼睛倒是清澈明透,洁净得仿佛没有任何一分杂质,纯粹得让人难以置信,却又藏满了睿智,仿佛能看破人间统统……
月影清寒,泠泠飒飒。
这些年来,倚绿对齐元恒的豪情她并不是不清楚,不过她们也都晓得,齐元恒对倚绿偶然,而倚绿这场暗恋必定是会无疾而终。
“丽嫔娘娘多虑了,本日至此佳节时候,皇上特地在此停止宴席,宴请文武百官和后宫嫔妃,觥筹交叉,歌乐乐舞,丽嫔娘娘还能用心来察看和体贴本县主,也是劳娘娘多心担忧了,本县主也实在是有几分受宠若惊了。”
她与倚绿同为太子爷所种植的暗卫,因为表示优良于凡人,以是被提到了太子爷身边,成为太子殿下的左膀右臂、得力助手。在人前也是高一等,不过在这之前,他们几人受过的苦,也只要他们才晓得,是以不管如何说,她对倚绿还是有着几分怜悯的。
本在神游的泠烟听到这阵声音,不由转过了头看向声源处缇。
说来这可算是泠烟在宫廷当中度过的第一个春节,而她却只是和长孙芜襄搭了两句话,打发了随后敬酒的人便又单独坐在一旁发楞神游了起来。
“丽嫔娘娘谈笑了,本县主不过是感觉此时新雪初霁朗月当空,意境甚好,是以辅以几杯薄酒安慰心胸罢了,又何来的伶仃疏忽这一说?”泠烟微微抬起眼皮看了一旁的丽嫔一眼,不冷不淡地说道。
泠烟抬了抬手,止住了寒月还未说出口的话,翩然转过身来,直直地看向寒月。
耳畔丝竹不断,席间觥筹交叉,言语欢乐,其乐融融宴会之上的氛围倒也还算和谐,只是这些热烈却并非泠烟的。
泠烟俄然开口问道,话中的内容很较着是在问寒月,可视野却一向看向远方,仿佛方才泠烟的问话只不过是寒月的错觉普通。
玉阶滴漏声清楚,烛透疏帘映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