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安抚似的对着祁红说:“不必担忧,我心中稀有。你只需跟着我便好。”说着伸手拉过祁红的手拍了拍以示安宁。
华妃见到泠烟这幅模样晓得她是在和本身打草率眼,不由更加急气。怒道:“上元节花灯会,你与长孙郡主二人同游,为何长孙郡主却遭了歹人强掳,而你却安然无恙?莫非不是你庇护不力吗?还不知罪?”
泠烟听完只笑笑,并不出声,祁红倒是更加急了。
寒月尚不晓得泠烟和长孙芜襄的事,这事甫一出来就被封闭了动静,除了上面的几位,并无人再晓得。泠烟听到寒月这么说,倒是刹时明白了华妃的企图,因而只和寒月说让她不必过分担忧,换过衣服便带着祁红去了南薰殿。
“何况安宁与长孙郡主一贯交好,此事也不是安甘情愿看到的,而华妃娘娘您的话倒是有些诛心了。便是传到皇上耳朵里,娘娘您也不见得占理。”
华妃见到泠烟坐下,对劲地笑了笑,这才慢悠悠地开口说道:“安宁县主晓得本宫为甚么召你前来吗?”
最后一句话是对她身边的青衫侍女说的。那侍女被华妃点了名,赶紧诚惶诚恐地上前扶起泠烟,将她带到坐位坐下。
泠烟虽是心中已有猜想,但是此时却并不能说出口,因而只能答复说道:“安宁不知,还请华妃娘娘明示。”
侍女神采丢脸地将泠烟二人带进阁房就退下了。华妃正端坐在长官之上由一青衫侍女奉侍着涂染蔻丹。泠烟和祁红出来的时候,华妃刚好涂好,一双玉手指如削葱,红艳艳的指甲更衬得十指纤纤。
齐元恒后宫后位空悬已久,南薰殿的那位独大,因而宫内的一应事件都是交由华妃措置。现在南薰殿派人来了好几趟晴川阁说是华妃娘娘有存候宁县主前去南薰殿。故而寒月担忧是泠烟不知那边获咎了华妃娘娘。
寒月一脸焦急,可见局势不成谓不严峻。
“奴婢的职责就是庇护蜜斯您,南薰殿您本日不能去。”说着竟是要伸手来拉住泠烟缇。
不一会儿,两人便到了南薰殿门口。门前已有一名侍女候着,见到泠烟和祁红二人,眼神非常不善,尖细着嗓音皮笑肉不笑地开口说道:“安宁县主好大的架子,我们娘娘请了您好几次都不来,真是让人等都等乏了。”
华妃听到这话冷哼一声,再说出口的话便不似方才那般和顺,“不晓得?那安宁县主你可知罪?”
祁红看着泠烟还是一贯胸有成竹的模样,又想着她向来足智多谋,总能化险为夷,因而也放下一半心来。但是到底还是担忧华妃对她做出些甚么,因而盘算主张一有变动便立马去乾清宫找齐元恒。祁红这才又跟着泠烟往南薰殿走去。
泠烟心中打动,但是却不能任由祁红如此行事,且不说现在本身住到了后宫,而后宫又是以华妃为大,华妃召见不得不去。更何况本身对于芜襄被辱一事心中存疑,现在华妃有所行动正合本身之意,焉又有不去之理?
泠烟本来只是猜想芜襄遭难一事恐有华妃插手,现在见到华妃如此孔殷想要逼迫本身来当替罪羊,更是将此事坐实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