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脚步声到了门前,接着门从内里悄悄翻开,一个面庞枯销春秋大抵四五十的老尼姑暴露了脸,只见她眼神淡淡地在两人身上扫了两圈。石敬安又告急隧道,“师太,我娘子崴了脚,她身子一贯不太利落,现在又淋了雨,不知师太可否让我们出来行个便利……”
本来是如许!薛青梅吁了口气,一时内心涌上惭愧。因为脚伤站不起来,只能满脸感激希冀地望着那老尼姑,“多谢师太,本日得贵寺互助,小妇人无觉得报,待伤愈后定当亲身上山感激菩萨恩德,为贵寺添一把香火!”
薛青梅看着那小尼姑猎奇惊奇的眼神,便挣扎着要从他背高低来,但接着臀部竟被人悄悄一拍,她顿时眼睛一睁,行动生硬住了。然后便听石敬安降落的声声响起,“小徒弟,我伉俪二人路过此处,没想到半路下起雨来,我娘子粗心崴了脚。眼下这雨一时也停不了,娘子又淋了雨,我担忧她会着凉,不知小徒弟可否让我伉俪进庙里行个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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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尼姑夺目地目光闪了闪,便转动指尖念珠双手合十对二人行了个礼,道,“阿弥陀佛,菩萨慈悲心肠,两位施主快出去吧。”
两人合力将人抬上床,把了脉,看着配房里俄然闯出去的三位客人白霜师太微微地蹙起了眉,道,“女施主不要担忧,这位施主传染了伤寒,颓废过分体力不支而至,待会儿我让圆真去煎药,吃了药好好歇息一晚,出了汗就没事了。”
石敬安却顾不得那么多,当机立断道,“地母庵就在上面,我先送你上去,待会儿让庵里的人来接她。”
薛青梅只感觉身子跟着那人行走一颠一颠微微起伏,胸口紧紧贴着那人的背,后背冰冷,前面倒是一片炎热,特别是上坡时,身材跟着那人行动高低起伏,一动胸前便与那人后背重重摩擦一下,她便渐觉胸口处升起一股酥麻和炎热感,差点连手上斗笠都拿不稳,让她无地自容,欲羞欲死。好几次她都暗中微微撑开身子,但跟着那人行走行动又重重贴了畴昔,难为情地叫她面红耳赤。
地母庵在半山腰,在山脚下抬头看着仿佛近,走起来绕着山路却实在不远。石敬安背着薛青梅,两人破雨而行,不知过了多久,灰瓦白墙制作朴实的地母庵终究在火线呈现了。
薛青梅此时已经垂垂从惊骇中规复过来,她抓着石敬安的衣裳,闻言当即道,“不可,另有翠儿,翠儿……”说完也反应返来两人现在的状况,本身被男人紧紧搂在怀里,湿漉漉地衣物紧贴在身上,透着薄薄的布料她都能感遭到来自男人身上的体暖和健壮的肌肉,顿时脸上涌起一股火辣,感受挨着他的部位都快烧起来似的。
石敬安将她神采支出眼底,走过来接了蓑衣,给翠儿盖上了。又缓慢回到她身边,背过身微微蹲下,声音微哑道,“我背你上山去,快上来吧。”
远远看上去仿佛画在雨中般,庵门紧闭,无声无息。石敬安背着青梅上了门路,大力拍打起玄色木门来,不一会儿,里头便传来短促的脚步声,跟着“吱呀”一声轻响,一个身穿灰袍带着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