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佑,长宁是真的看中了你。那小丫头的性子你又不是不晓得,她决定的事,别说是我,就是太后出面也是说不转她的。依我看,你与长宁倒是天生的一对。”
纪二老爷将纪晓棠和纪三老爷都调集到书房,三人共同拆开纪大老爷的手札。
天还没亮。韩震就从纪家分开,在祁佑年等人的保护下出了清远,独自取道任安返京去了。
纪大老爷不但感激纪二老爷,还让纪二老爷代他去纪家先祖坟前叩首烧香。他此次能够避祸,还是纪家先祖有灵,晓得护佑子孙的原因。
“是。”纪二老爷无法点头。
“呵呵。”秦震悄悄笑了两声。他已经明白祁佑年所想,却不肯揭露。“我也并不想突破纪家温馨的糊口。……这件事,我并没有上报皇兄晓得。”
“四哥,纪家的出身……,依我看。他们并不是。”眼看着将清远县城远远地抛在前面,祁佑年坐在顿时,与秦震并辔而行,他用心拉开了与前后保护的间隔,现在他略抬高声音跟秦震说话,并不担忧保护们闻声。
既然秦震没有将纪家的事情上报,那么他这里天然更要把纪家瞒的紧紧的,毫不会让纪家推上风口浪尖。
“都要走,还能走的了吗?三弟,你带上晓棠。另有长生,你们叔侄三个走了,纪家的血脉就不会断。”
“这么说,我们岂不是只要死路一条了!”纪三老爷冲口说道。
“我们纪家与大宋皇室并无涓滴干系。”纪二老爷没有答复纪三老爷的话。而是再次慎重重申,“非论到甚么时候,何种地步,你们都起首要记着这一点。”
纪二老爷和纪三老爷都看向纪晓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