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并不是好事，只要肯用在正路上。并且有纪家在，纪晓芸在秦家的日子就不会难过。
纪二老爷的目光就又转向纪晓棠。
纪晓芸当时待嫁，这些事情底子就看不到。但是明天却说出这番话来，更肯定是有人教唆、撺掇了。
纪晓芸这话没敢跟纪二老爷和纪二太太说，是前两天来纪家，私底下跟纪老太太说的。纪老太太内心头当然舍不得孙女，就没有点头。成果纪晓芸很不欢畅，还在纪老太太跟前落了泪，最后怏怏地走了。
“嬷嬷辛苦了。”将程嬷嬷接到纪二太太的上房屋里，纪晓棠笑着请程嬷嬷坐下。
秦博阳对纪晓芸非常埋头，对秦家为数很少的丫头也好，纪家陪嫁畴昔的大小丫头也好，都是正端庄经，从不靠近。
“你们去那里了？”纪二老爷就问。
纪晓棠并没有吃惊，因为纪晓芸已经在她面前抱怨过程嬷嬷了。
“……并没有确切的证据，如果别人我是不说的。可太太和女人这般信赖我，我也不敢避怀疑。……二女人四周，除了姑爷，在没谁能让二女人如许佩服，对二女人有如许的影响！”
“不是晓芸的婆婆？”纪二太太不晓得在想甚么，就问程嬷嬷。
至于家事，纪二老爷也曾略和秦博阳谈了谈，并没有发明甚么马脚。
“那就叫程嬷嬷来家里问问吧。”纪二老爷想了想，就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