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古姓的衙役可抓到了活口?”纪晓棠就问。
纪二老爷带着纪晓棠将两人送到门外,见人走了,才回转到书房中来。
说到鹰跳峡,祁佑年的脸上就又微微有了光彩。
……
纪二老爷点头。
只是,祁佑年方才来的时候就说,已经同时派人往县衙去抓人。可直到现在,还没有动静传来。这仿佛就有些不对劲儿了。
晓得运送去北边的粮草以及押运粮草的人夫都安然,但是在书房中坐下,纪二老爷的脸上并无涓滴轻松之色。
祁佑年立即就起家,向纪二老爷和纪晓棠告别,说是要往县衙去。
纪晓棠立即会心。
“稍后,佑年再来与纪大人道扰。”带着谢知县出门之前,祁佑年又说道,目光却刚巧落在纪晓棠的身上。
兵丁们倒是很快就找到了那古姓的衙役,不过那衙役非常警悟,瞥见人来,立即就晓得大事不好,拼了命地想逃。
唯有祁佑年,倒是一派平静,很有泰山崩于前稳定色的大将风采。
“实在忸捏的很,下官一时不察,差一点就上了贼人的当。”谢知县又说道。
“不管如何,下官实有失策之罪。”谢知县早就站起家,说到这里又向祁佑年施礼。
“祁大人说的是。”谢知县忙就点头。
纪晓棠当时借给穆洪和沈氏写安然信的机遇,将她对谢知县的思疑,以及担忧粮草会被劫的设法传达给了祁佑年。因为纪晓棠所说有理有据,祁佑年天然不会忽视。他立即派人暗中追踪探查押运粮草的车队,很快就发明了不对。
肯定了这些,接下来的事情就轻易多了。
“谢伯伯为人夙来周翔谨慎,可此次却轻信一个衙役的话,不经任何证明,就来催粮。谢伯伯应当是在为反贼筹集粮草,同时他还想将我们纪家逼入死路。”纪晓棠点头说道。
纪晓棠在一旁也悄悄点头。不错,统统都得等拿到了阿谁衙役才有定论。能够担着返来报信这个差事,阿谁衙役在强盗中的职位明显并不普通。如果拿住了他,撬开他的嘴,统统都将能够分歧。
纪晓棠先是叫人端了面盆来,让祁佑年洗漱了。祁佑年也没跟纪家父女客气,他洗漱过后,就借用了书房前面的静室,换了一件洁净的袍子,这才重新出来,跟纪二老爷和纪晓棠说话。
“谢大人不必如此。统统等拿到那衙役,鞠问过后再说。”祁佑年摆了摆手说到。
此次运送粮草,纪家不但派出了很多人夫,还别的安排了李徒弟和全徒弟带着些护院一起护送。纪家三位武师,另有别的一名曾徒弟,倒是被派做纪三老爷的贴身保护,跟着纪三老爷出海去了。
“哎。”纪二老爷忍不住感喟。
“还请谢大人与我同业。”祁佑年说道,却绝口不提是否捉到了古姓衙役的事情。
“本是防着他这一招,不过还是差了那么一点。”这么一个关头的人物,却还是没有抓到活口,祁佑年的表情天然不会好。
而事情的生长,恰好就如同纪二老爷所担忧的那样。
跟纪二老爷的设法不异,纪晓棠对谢知县的最后一点儿胡想也幻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