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山匪。毫不是普通的山匪。
纪晓棠得了宝弓,却还没有机遇好好地谢一谢祁佑年,现在见小丫头来送茶,便亲身斟茶,又向祁佑年伸谢。
“这还叫不是俗人,哈哈。”纪三老爷就笑,“不过这柿子倒实在好吃,比及了夏季,拿到外边冻一冻,成了冻柿子,又是另一番味道。等本年,我送两车给你尝尝。”
“我会一向清查下去,最多两年。”祁佑年看出纪晓棠神采中的忧愁,就又开口说道。
纪三老爷固然抬高了声音,但还是被纪晓棠听了一些去。纪晓棠立即就猜到了纪三老爷说的是甚么。
世人就又都往纪二太太的屋子里来。
纪老太太待祁佑年就多了几分慎重。
祁佑年第一次登门,也该去纪老太太跟前问候一声。
“并不是我的面子。”祁佑年这才笑道,“是我父亲。何庸大师欠了我父亲一小我情,这张弓,就是还了这小我情。”
纪二太太将长生交给奶娘带了,一世人就都往纪老太太的院子里来。
……
纪晓棠看了祁佑年一眼。就晓得,祁佑年和她想的一样。
“如果听任这股山匪,只怕会遗祸无穷。阿佑,还是那句话。这件事,算上我们一份。要我们做甚么,出钱、出人,你固然开口。”纪晓棠说道。
纪二老爷和纪二太太先是带穆家豪给纪老太太施礼,纪老太太矜持地点了点头,虽不靠近,且略显得有些冷酷,倒也并没有摆脸子。
“真的有线索了?”纪晓棠就是一喜。
纪晓棠入股出海贸易的船队,想要财路滚滚,为的不是囤积,而是开消。
“好。”祁佑年笑着应了。
本来祁佑年算是外客,但是他与穆家是通家之好。又曾经救过纪晓棠和纪三老爷,纪二太太就没有躲避。
“小叔!”纪晓棠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附和。
跟穆洪一样,穆家豪的性子也是粗中有细。
祁佑年略一沉吟,竟就点了头。
纪三老爷哈哈一笑,低头喝茶。
“可他们如何能够一向都不动?如果不动,他们吃甚么、喝甚么?”
“我带你去见见老太太。晓芸也在老太太那边。”纪二太太就对穆家豪道。
不等他们往外走,就有小丫头快步走来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