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她蹲在地上把火星子头撵了半天,打火秘密点不点的,最后还是在安七的激愤下扑灭了慌里镇静往屋内跑。
安七白眼一翻:“得了吧就你这土农夫的手劲,能把人弄骨折,还足底按摩呢。”
发狠拍打双腿绝望的汤宇,安七看着心疼,汤细雨更不消说了,消了声,垂着双手站在一旁。眼往外一瞟,把门摔得震天响。
汤细雨对这事儿没个重视,安七策画了老半天,终究敲定说我们弄个烧烤摊摊,卖夜啤酒,我给人烤串,你就顾着收账清算桌子。
汤细雨回击:“把耳机插上!弊端多。”
汤宇的声音从上面传来:“别给我买,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穿给谁看。”
幸亏汤宇也是听得进的,安七说甚么就点着头。
一拍即合,初五的时候就去各个市场把该买的买了,那么多把椅子,竹签,另有烧烤车,木桌,各式调料也很丰富。
汤细雨笑着回:“可不是吗,才出狱头两年,我是在屋里做好饺子就往病院奔,除夕夜早晨就在病床前拿动手机看联欢晚会,特别孤傲,向来没有这么暖和过。”
人群散去,屋内一片沉默,安七拿着卫生纸给他擦鼻涕,汤宇还打着哭嗝。
安七说:“监狱里的过年不算过年,现在这个过年才算。家里吧虽只要三小我,但是我感觉特别热烈,电视一放,你在屋外头炒着菜,我看书,汤宇玩游戏。一荤两素,特别满足。”
汤宇低着头眼眶有些红,没推让,伸脱手接了红包,他说二姐你就是我亲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