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感谢。”我心头一暖,接过来擦了擦汗,然后坐到桌前持续奋笔疾书。因为我已经想好接下来该如何写了,有些迫不及待。
因而我当即站起来,一副傲然不平宁死不从的模样。与此同时,旁侧那位身材很棒的黑衣男人冷然拔刀,噌地一声响,锋刃上的寒光差点闪到我的眼睛。我腿一软又跪下来了。
啊这类小镇静是如何回事,我的意志是不是太不果断了?可当我提笔落下第一个字的时候,倒是一发不成清算了,只觉文思泉涌。
哼,真不明白这些人到底意欲何为。不但要我写这类书,到时候还得天下发行。两个女人如何能在一起嘛,比断袖还荒唐。这书一旦卖出去,以往的看官都会绝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