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凌终究笑了一下,伸手把人从水里捞了出来。
安淳双手趴在浴缸边沿,试图放空本身,但过了会儿脑袋里还是生出些零琐细碎的动机。
季凌拿出备用钥匙翻开浴室的时候,他正顺着浴缸边沿,以肉眼可见的速率一点一点地往下滑,不消思疑,再有半分钟他整小我就该被水淹没不知所措了。
但是如许就产生了一个违和的处所,暗害者杀了季凌真的就算胜利了吗?那么本身的回档重生又如何说呢?并且另一个方面,本身的灭亡重生次数并不会跟着每一回合重置,如许的法则对暗害者与暗害者之间来讲,仿佛并不是公允的。
最后他的思路还是转回到了游戏上,他现在仿佛已经构成了一种风俗,越是安静,越是停止不了思虑。
*
当然,他并不筹算听任安淳直接被灭顶在浴缸里,固然有一刹时他确切产生过这个动机,他承认。但那只是一瞬罢了,他清楚的晓得,不管是生是死,他都毫不想要这小我分开本身。
安淳前提反射般浑身一抖,然后感遭到搭在肩膀上的手僵了一下,但是并没有拿开。
季凌悄悄把他抱在怀里,用浴巾把他裹好,又包进了毯子里,然后把人抱回了寝室。
季凌面无神采地站在浴缸旁,过了几秒面色俄然变得有些奇特。然后他直接又转成分开了浴室。
实在从字面上来看,季凌说的那些话很好了解,也很合适他卑劣的脾气和极强的节制欲,并且寥寥几个字,也仿佛并不能穷究出甚么埋没的含义。
比如……季凌曾在浴缸里触电休克,差点落空了性命,该不会对泡澡产生反射性惊骇和讨厌吧?如果是那样,岂不是一辈子都要戒掉泡澡这么享用的事情了,那还真是不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