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后,阿斌也下了楼,我一小我随便进了一间包间,就像阿斌说的,最起码要装装模样。
我一边四周看着有没有人过来,一边焦急的问道。
饭桌上,阿斌还是沉默寡言,还是拿出两个一次性杯子倒了两杯白酒端给我一个。
第二天我再次来到棋牌室后,第一件事就是找肖雪晴,但是去了几次都没看到人,打电话对方也没接,一向到早晨我该回留宿的处所时,都充公到任何信息,她竟然这个节骨眼给我玩起了失落。
“是你打的好吧,如何样,要不要过来,我刚洗完澡......”
“看到我这根手指了吗?”说着话,阿斌扬了扬手,那根断了的小拇指闪现无疑。
“说端庄的,打电话干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