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鼻子一听,看看摆布没有人重视到我们低声说:“小点声,别被人闻声,他们会以为你对天神地神山神等等神灵不敬。”
牛鼻子白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吃人家的,住人家的,本来就理短。
这时,我瞥见马珂曲的父亲释比长在供桌前,呼喊了一嗓子,统统人面向白石,清算衣衿,看来祭山大会开端了。
跳完火堆,胡媛又跑过来鄙夷牛鼻子一番。牛鼻子四周云游多年,更是降妖捉鬼无数,又号称正一派张道陵的嫡传弟子“果木真人”,没想到此次竟然在世人面前跨个小火堆被烧了裤脚,真是丢脸,天然心中非常愁闷,说着就要归去。
我不解地问牛鼻子:“他们如何供了五块红色石头?”
我们沿着路,来到了村庄旁的一片空位,大抵有篮球场大小的一片空位,用石板铺的非常的平整,空位上围着上百的羌族村民,男人居多,也有少数的年青女孩。马珂偏言,这就是祭奠坪了。
我们在马珂曲的带领下,排着队顺次超出火焰,马珂曲和胡媛在前,我在中间,牛鼻子在最后。胡媛一边走,一边问马珂曲,她的阿达唱的是甚么啊?马珂曲给胡媛讲授着歌词的粗心。
我懒得理他,透过人群,我瞥见祭奠坪的一侧有一根高约三米,用石头砌成的塔形小山。小山的上面摆着一根约有半米高的石柱,石柱上摆放着房屋烟囱大小的五块白石。我细心看去,第一块白石上刻着‘天神’二字,第二块白石上刻着‘地神’二字,前面的顺次刻着‘山神’、‘寨神’和‘树神’,白石的边沿雕镂着一些羊头图案。塔山的中间放着一个供桌,供桌上摆着香炉以及生果羊甲等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