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天临听不清楚他们在说甚么,耳朵里嗡嗡的,脑筋空缺一片。
耿天临固然还没有亲口承认,但当年真正侵害万言的人八九不离十就是他。
男人语气森寒:“可不,谁如勇敢伤害他,我就扒了他皮,喝他的血!”
周巡在几近张狂的叫唤中,被荣子默和保卫架走。
“我?哈哈哈哈哈。”周巡俄然仰天长笑,声音中却没有涓滴笑意,反而是种病态般的癫狂。
“救……拯救。”耿天临嗓音已经叫得沙哑,他不懂差人都去那里了,如何这么久不见看管返来?
“沉着点周巡!你的要求我们已经满足了,该归去了!”荣子默说。
莫非是他曾经的某个教徒?
耿天临心底一颤,虚眯起老花眼细心打量了周巡一番,还是对他没有印象。
隔壁监控室里,韩奕双臂交叉,手指悄悄敲打着大臂紧实的肌肉线条,在屏幕上冷眼旁观内里的“耍猴大戏”。
上官晏端着茶从韩奕身边闪现出,抿了一口淡淡地说:“你不怕他们玩过火吗?”
耿天临的外袍被扒下,内里就穿个老头背心和条纹平角短裤,在10个青强大汉的包抄圈中,被他们疯普通的推来攘去。
“老迈,您的孩子本年也10岁了吧?”
周巡两手抓住铁栅栏,十个指节青白,手背发绿的血管头绪清楚可见。
四周一下就炸开了!
“我们再烂也不会对小孩动手。”
“放过你,那些小孩求你的时候你有放过他们吗?”老迈一脸恶相,没有透暴露一点怜悯之心。
”你你你……”耿天临瞠目,试图想起周巡之前的模样,可他如何都想不起来,因为他经手过的男孩可不止这一个。
耿天临动了一下喉咙,感受四下统统人都能闻声他吞口水的声音,他谨慎翼翼的转头,十双眼睛横眉冷对千夫指,每一双都如同锋利的剑刃一样刺向他身材。
“我家那对双胞胎下个月也要满10岁了。”又有声声响起。
谁知男人的视野跟从他的挪动而挪动,瞪如铜铃般缠着他,很快一抹猩红就爬上了眼白,眉宇垂垂低垂,想杀|人的目光从额间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