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晏和韩奕回市局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特案组的雄师队走在前面。
“我过来看你。”
俄然听到韩奕没头没脑的说这么一句,上官晏没懂甚么意义:“哈?”
上官晏才想起约的时候是上午11点摆布,现在都快下午1点了,连云舟应当一向在等她:“对不起对不起,我把这件事搞忘了。”
她看了眼韩奕侧面眼角下的淤伤和手上的负伤:“你刚才如何也不让大夫瞧瞧?伤口不怕留疤吗?”
韩奕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后座上证物箱,欣喜道:“没题目,证物箱从薛卓家出来后就一向留在我车里,半途没有被拿出去过,箱子也庇护完整没有破坏迹象,回局里我让人直接送入证物室。”
“完了,你的护花使者找上门来了。”
上官晏在内心叹了口气:我感谢您。
“这辆摩托得叫车来拖回局里。”
连云舟打电话来并没有指责的意义,相反体贴道:“没干系,是太忙了吗?今天下午我另有空,让方秘书帮你排个时候?”
“你!”韩奕指着另一个刑警:“护栏外的山坡上有根银色的簪子,上面有怀疑人的血,带归去给蓝大夫做鉴定。”
上官晏望着不远处,刑警职员各司其职,井井有条。
“嘶——”上官晏收回忍耐的嘶声。
“喂连大夫。”上官晏接起电话。
“那就好。”上官晏松了口气。
一名医护职员为上官晏洗濯伤口,开放性创口沾到酒精棉的一顷刻,如麋集的细针都往同一处扎!
田芯踌躇了一下,还是听她的话回到了韩奕身边。
“唔……”上官晏没法和他解释本身刚从火海中逃命又从逃亡徒手里死里逃生:“嗯,我跟韩警官在查案,有点忙就给健忘了。明天能够还走不了,不然过两天我再约吧。”
连云舟因为体味她的病情,两人相处也有四五年时候,能够算是上官晏身边最体味她的人了。
“消防那边已经极力抢救薛卓的屋子了,但还是大半尽毁。”韩奕驾驶着半身被摩托撞变形的捷豹,顺滑转入通往市局的捷径。
韩奕顾不上本身身上的伤,先把上官晏交给田芯:“田爷,顿时带她做身材查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