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奕头一歪,虚眯起眼,慵懒道:“你,需求跟他解释吗?”
就在她不知该如何圆场时,叶姚反而回身对上官晏和韩奕笑笑,安静得不觉得然:“你们不体味杨莉,别见怪。她就是个心直口快的脾气,心疼我才这么说的,我们朋友间从不拐弯抹角。”
特案组的事情停止得很顺利,地毯式的现场勘查后,连掉在地上的一根针都没有被放过,统统证物十足带走。
“那位叶密斯的脾气真好,是我,早翻桌了。”上官晏为叶姚打抱不平。
杨莉讲这话时,叶姚的手刚放到门把手上,还没出去。
“你!”上官晏白净的玉颜因活力染上了淡淡的绯红。
韩奕的脸皮跟水泥墙一样又厚又硬,但是她上官晏一个女生,还是很在乎别人的无端猜想的。
连云舟是最后一批录完供词的,随时能够分开。
韩奕固然对杨莉印象也不好,但还是持有刑警该有的客观:“听她毫不避讳地说出和死者的干系,以及对死者的态度,这反而让她的怀疑变小了,就算她有动机,我们也还贫乏证据。”
上官晏不是惊骇连云舟曲解他们之间有甚么,而是不但愿任何人曲解他们之间有甚么,毕竟两个成年男女同住一个屋檐下就很难不让人浮想连翩。
“韩奕,我说了,别把连大夫牵涉出去。”
将近中午,特案组的雄师队筹办回市局了。
既然当事人没当回事,上官晏只好收起了内心对杨莉的成见。
韩奕稠密的眉梢单边一挑,意味深长地哂笑:“如何?是惊骇连云舟曲解我们之间有甚么吗?”
韩奕睨了眼她。平时上官晏总给人一股清冷的感受,但现在蹙眉,气鼓鼓的模样竟然另有几分敬爱。
“他问到我,你让我如何跟他解释好?莫非我要说为了便利案情会商吗?”
“走,我送你归去。”他对上官晏说。
上官晏这才斜睨他,带着较着不快的语气劈脸就问:“你为甚么要跟连大夫说,你搬到我家住的事?”
目送连云舟分开后,上官晏来到路边等网约车上山。
韩奕站在原地,刚才脸上满不在乎的闲散神采逐步沉淀,透出一股冷肃。
韩奕又持续问了她几个题目,并没有获得甚么有效的线索,最后看杨莉精力状况不太好,扣问只得暂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