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老太爷轻舒一口气,季宝花是他心疼到顶点的女儿,他那些已经长大的后代们早与他不靠近,眼下就只要这一个小女儿情愿靠近他。而他深知季创业的性子,他如果怒到顶点,是不会在乎他这个父亲的设法。只怕会如当年自作主张把家迁到熟州城行事一样。
季安宁是不会随便承诺季老太爷的任何话,这个祖父一颗心都偏获得胳肢窝上面去,她如果随便答允下来,今后季宝花有任何的行动,季老太爷都会以她的话为来由,寻她来出闷气。季老太爷恼了,怒斥说:“你那来这么多的话,你一个长辈护着长辈,有错吗?”
季安宁悄悄点头,说:“祖父没有打我,他只是跟我说话,要我答允他,今后要护着小姑奶奶。”季安玉一脸严峻神采瞧着她,说:“你承诺下来了?”季安宁悄悄点头说:“我没有承诺,我平时都是由玉姐姐护着我,我现在年纪小个子矮,那边能护得住小姑奶奶。”
季安宁抬眼望着他,还是一脸不解的神情说:“祖父。我常听大伯父说,做大的要护着小的。小姑姑辈分比我高,她年纪是比我少了几天,可她个子比我高大。为何祖父必然要我护着她,而不是她一个做姑姑的人来护着我们这些小辈?”
季老太爷的手握紧椅子扶手,他故意寻借口怒斥几句季安宁,又想起昨晚宗子季创业的黑脸来,想着他说:“父亲,宝花的年纪小小就这么的多思多事,如果父亲感觉你不会管束女儿,我不介怀花大代价寻出宫的老妈妈来教诲她的端方行事。”
布氏要季安宁把季老太爷说的话,再细心的说一遍给她听。她听后摸了摸季安宁的头,说:“宁儿说得对,你自个还是孩子,又能护得了谁。你小姑奶奶只要不主动去惹事,这家里谁会欺负她去。”
季安宁笑瞧着布氏连连点头后,又想起她是不告而别,从速伸手拉住布氏说:“大伯母,祖父一向不睬我,我就悄悄走了。明天去存候,祖父会骂我的。”布氏瞧一瞧季安宁脸上没有惊骇的神采,她只要一脸感觉季老太爷好费事的神情。
季老太爷非常细心的打量季安宁,他的眼里粉饰不了那股嫌弃的神采,他腔调平平的说:“昨日,你小姑姑与你靠近,你非常瞧不上了她,是吗?”季安宁必定不会平白受了这类歪曲,她一脸不解的神采抬眼望着季老太爷说:“祖父,小姑姑说话讽刺我,她几时和我靠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