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群立顿时喊冤叫屈起来:“太君,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是真不晓得唐彪的下落啊。如果我晓得,我如何能够不说,现在我已经被你们抓住了,运气也把握在太君的手里,我必定不会为了一个唐彪就不顾本身的性命吧?”
“尹桑,你这就有些不诚笃了,既然你想与皇军合作,那么就请你拿出诚意来,不然我们如何能信赖你是至心想与我们合作呢?我无妨奉告你,按照我们现在抓捕的环境来看,你们军统石头城站的绝大部分红员要么被我们抓住,要么因为在抓捕过程中抵挡而被击毙,现在就只剩下你们唐站长还在逃。而你,尹桑,是我们抓到的除了唐彪以外独一一个还在逃的。并且既然我们晓得你的名字,申明我们也一样晓得你是军统石头城站卖力交通的特工!是以,我信赖你是晓得唐彪下落的。”
尹群立此时用心表示得非常惊骇,他乃至在电椅还没有通电的环境下就开端浑身颤抖起来,然后冒死大呼道:“请不要用刑!我把我晓得的都奉告太君!”
但是田中太郎并没有放弃,他就像是一条闻到血腥味的沙鱼持续诘问道:“你如何晓得唐彪当时说的都是真的?”
“我说,我说。我是真不晓得唐彪的下落……”
田中太郎的神采一下子变得有些刻毒,对于尹群立刚才的交代表示得非常不满,乃至在质疑尹群立想要投降的态度是否实在。
这中间的辨别就大了,如果说只晓得通信点的大抵位置而规定范围停止搜索的话,很有能够这个通信点卖力收发包的报务员在环境告急是烧毁暗码本,这是热河一个特工构造都会对报务员做出的规定。
田中太郎走到尹群立的面前,阴测测地威胁道:“尹桑,我能够给你最后一次机遇说出唐彪的下落,不然的话……你是晓得电椅是用来干甚么的!”
但是如果说晓得通信点的详细地点就分歧了,因为特高课完整能够采纳俄然攻击的体例冲出来,让报务员底子没偶然候来履行毁掉暗码本的规定,那么胜利获得暗码本的概率将会非常大。
这个动静是很有代价的,因为即便是已经向特高课投诚的副站长严复之都不晓得这个通信点的详细位置,而只是猜想军统石头城站应当有部电台与重庆的军统总部停止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