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义武端倪难过,心中念念在兹:“居安思危,这四个字提及来轻易,做起来就太难了,如果明天万剑宗俄然策动攻击,我神剑宗的这些子民会想到甚么?会采纳甚么样的办法?”
宁鸿远听闻父亲论词以后,凝神稍许,不觉很有事理,哈哈一笑,道:“总得试一试,就算他们这些所谓的朋友不帮我,我又不会少一块肉,最多只是心中不爽罢了,而如果这些朋友能帮我,岂不是能够为我神剑宗多缔造一份胜利的但愿?我朋友很多,我的目光也不差,总不能一百小我当中一百小我都是袖手旁观的,总有那么几个可靠,总不见得统统人都无义气可言。”
宁义武听得这最后一个观点,微微一笑,随后拍了拍宁鸿远的肩膀,正色道:“你前面这两个来由非常公道,但是这第三个来由,未免太抱负了些,我也有朋友,是神剑宗以外的朋友,当年我神剑宗流浪之时,我可没有传闻他们会来帮忙我,不要过分于寄但愿于这些内里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