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怪我,”李莫愁故作无辜隧道,“是因为你太轻易让人想入非非了啊,唉,我真不幸。”她装出一副苦相来,倒是嘴角那抹收不住的调笑出售了她。
仿佛是凌晨绽放的梨花,尚带着未干的清露,清爽动听又芳香诱人。
她们本就轻车简从,故而也没多少行李,不过是一些常用换洗衣物和随身兵器罢了。没多久,孙婆婆喊几人用饭,李莫愁直接把施礼扔在了竹屋,四人围坐在一起吃罢晚餐归去时,竟然健忘拿走。
龙熵行动一顿,转头瞪她,“瞎扯甚么。”
李莫愁躺在寒玉床上,右手手腕搭在额头,看着龙熵在那儿洗漱。灯火影在她侧脸,本来白净的面庞被染上一层昏黄,在石墙上晕染开来像是一幅美人洗漱图。
回到石室才想起来,“归正也没甚么首要的东西,就先放在那边吧。”说完就累极地躺在了寒玉床上。
衣衫混乱,半遮半掩,李莫愁心头荡漾,抓住龙熵双手按在她头顶,竟将她按在冰冷的石墙上。龙熵身前紧贴着冷冰冰的石墙,双手被高举在本身头顶,李莫愁的唇在她后背游离,垂垂往下挪动。直到她松开龙熵双手,双手移到她胸前把玩揉捏她雪峰,爱抚她侧腰。整小我垂垂一边亲吻一边渐渐跪在龙熵背后,看着这个清冷的女子□的玉背垂垂泛出粉色,素裳堪堪遮住身下。李莫愁悄悄一碰,那衣裳瞬息滑落至龙熵脚踝,一片素白中玉立的龙熵仿佛精美的冰雕,浑身染着一层素白的光芒,惹得李莫愁目醉神迷。
那咬唇声带着颤音阻断了龙熵要出口的话。李莫愁已经吻上她雪臀,指尖探入她双股间那潮湿的奥秘之谷。却并不急着深切,只摩挲着深谷两岸高低逡巡,食指按压那交界处的花蒂,中指来回游动摩擦。龙熵有些腿软的几近站不住,跟着李莫愁行动的加快双腿垂垂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