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承勋的凤眸缓缓往下移,少女的秀发不知何时散了开来,天然的披在她的身前,像个瓷娃娃,既敬爱又动听。
想及此,少女又换上了一脸视死如归的神采,眼睛一闭,豁出去了。
刚才太痛了,无认识的抓了他一把。
“你要这么说,我也能够说是你引诱我。”
刚好少女也在看她,四目相望,他先发制人,“如何,还想要?”
想她聪明一世,却胡涂一时,竟然被乔阎王坑了!
她被骗了?!!
温媞儿欲要说话,他俄然又说:“抱愧,用过三次,腻了。”声冷如雷。
温媞儿被扎心了,顿时一句话也辩驳不上来。
少女想说的话,生生地吞了归去,有种被弃若敝屣的热诚。
以是刚才他骗她上床,就是对她的奖惩。
温媞儿脸上一热,狼狈的撇开眼不看他,“色狼,快点滚出我的房间!”
在他的两只手臂上,还残留着几道抓痕,那是她留下的。
过后,温媞儿浑身有力的躺着,心跳仍有些失控,面色仍然红如彩霞,眸底笼着少女的楚楚动听,脑袋还处于发懵的状况。
发觉到男人的眼神,温媞儿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当即从他身高低来,拉起被子将本身的身材遮住。
满脑筋都是这句奇特的结论。
不做就会不孕,做了会有身,没弊端啊。
“姓乔的!我要杀了你!”霍地翻身,跨坐在男人的身上,双手用力地掐住他硬实的喉结。
温媞儿瞪着眼,气得她呼吸都急了,鼻孔一颤一颤的。
不做就会不孕,不做就会不孕,不做就会不孕……
“那你来吧,不准弄疼我。”
“谁引诱你!”
谁想要了?!
温媞儿用力地咬了咬唇,不甘心的松开手,咬牙切齿说:“你这是引诱良家妇女!”
等等……
啊啊啊啊!
虽是用了力,却没甚么杀伤力,对他不形成任何伤害。
老天,谁能奉告她,方才她都经历了甚么事?
这一拉扯,就将被子全都都盖在了本身的身上。
总之,她不想患上不孕症就对了。
温媞儿偷偷地瞄了一眼,看到了男人结实的厚背,不知是不是刚经历过一番翻云覆雨的原因,现在另有些汗水。
不可不可,再捋捋。
没想到竟把他抓出了血,他不痛吗?
“嗯……”
……
蠢女人,终究觉悟过来了,反讽道:“仿佛刚才是你主动求我爱你,操纵完了就想杀人灭口?”
男人的西裤衬衫捡起来,但没有穿上,回身看向少女的俏脸。
大爷的!
毕竟,她无话可说。
乔承勋不慌不忙地坐起来,顺手捡起脱在一旁的衣服穿上。
她是不是跟乔阎王做了那件事?
温媞儿迷离的瞳孔逐步缩紧,明智快速归位。
“放轻松就不会痛。”
乔承勋勾唇魅笑,俊脸上仍挂着未干的汗水,眼中尽是洋洋对劲。
俄然想起了明天早上,他在电话里说的那句话——晓得骗我有甚么了局吗?
这一次是她输了,惨败。
并且,还是她心甘甘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