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托梦让她信赖白忘归,同时叮咛她不要分开别墅,白忘归却消逝的如此完整。
她也就走了十几步,初七骑着赤豹哭唧唧的跟了上来,符月转头看了一眼,扁着嘴哭的初七,头疼的问到:“你跟着我,阿嚏,干吗?”
现在吃了亏,她内心万般委曲,只能跟在符月身边,等候她能消弭两人之间的主仆左券。
枝条剪到了一半,符月拍了下脑袋:“忘了,松爷爷给了我一包药,还没给小狐狸用呢。”
“呼,好吧,你爱跟就跟着吧。”
但受着收妖令拘束,她又不得不跟了上去,为了制止被人类看出端倪,她将赤豹收了起来,抱着小蛮跟在符月身边。
但在两人之间的左券消弭之前,她还真的离不开她了。
符月强忍着阿嚏打动,本想一口气说到底,没想到最后还是破了功,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开甚么国际打趣,她如果有神通,就先搞个大消息,虐一把渣男,然后再开了事件所,专门为人措置灵异事件――前提是她胆量能先变大。
不管初七是山鬼还是妖怪,符月现在只想离她远一点儿,免得被她身上阴气沾到。
但先前中了她箭的人,大多会当场晕倒,然后被四个轮子的车拉走,在病院住上十天半月就好了,她也看不到结果。
符月没体例,只得停下脚步,头疼的望着初七,时不时的打个喷嚏。
一转眼间,搬到别墅中也有一段时候了,白忘归消逝也有很多天了。
目睹符月走进了地下铁中,初七瞧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内心有些胆怯和惊骇。
找事情打算半道短命,符月只好打道回府。
四目相对,符月眼神中满是无法,初七则是委曲惊骇和惊惧。
莫非白忘归被妖怪抓走了?想到孙玄清信誓旦旦的说江槐另有莫羽是妖怪,符月又有些头疼。
白忘归到底去哪儿了,在经历很多科学没法解释的事件后,符月不免朝那一个方向想。
离地铁入口越来越近,人也多了起来,初七光着两只脚丫,泪蒙蒙的骑在赤豹上,情感非常降落。
说完以后,她回身朝地铁站方向走去。
符月嘲笑,开口前先阿嚏了一声:“我如果有神通,能让人折腾成如许?”
符月认命的翻开门,将自行车推了出来,停在了花架下。
符月脾气好,但不是没有,无缘无端被初七射了一箭,现在又被她跟到家里来,她也是糟心的不可。
出了地铁以后,符月直奔她的爱车,翻开锁后,一边顶风打喷嚏,一边骑往碧水庄园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