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浓,牡丹楼内灯火透明,但却寻不见一个客人,因为它今晚让人包了。
美少女秋水脉脉地瞧了一眼耿精忠,笑盈盈地问:“帅哥哥,你怕吗?”
“今晚他们都在一指赌坊!”国色与天香一口同声道。
“大娘谬赞了,雕虫小技!不敷道哉!”晋公子随便将笔搭上笔架。“国色和天香返来了吗?”
“燕王怎会是您的敌手呢?”郦大娘拥戴道。
“你问他们!”耿精忠活力地一指赌场管事和众大汉。
“哦,这就对了!我们的打算并不差呀!这变数太了点。”晋公子转头对待立的郦大娘说。
晋公子接过郦大娘递过的毛巾,悄悄擦了擦手,款款踱到厅堂的主位前,整衣坐下,对跟来的郦大娘叮咛道:“让她们出去吧!”
老者也不谦逊,手一挥,早有下人将赌台清算出来,还是最大的那一张。
老者持续说:“如许,我也很长时候没有交战赌局了,非常技痒,不如让老朽陪你玩上两局,过过癮,小朋友意下如何?”
赌坊内剑拔驽张,赌客们早都如鸟兽般散去,剩下几个胆小的,也躲得远远的,在坐壁上观。阿谁胖胖的土财主,临走之时,还不忘规劝美少女:“小妮子,玩骰子成心机,玩命可就没意义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置啥别置气呀!快走吧!”说完水银泄地般无影无踪了。
两位大汉,建功心切,又见二人幼年可欺,底子没有防备,一味强取!
浓浓的最后一笔落下,条案上整幅画中的牡丹鲜艳欲滴,沐风而绽,形神皆活,呼之欲出……
美少女听罢,也举头挺胸,大声道:“帅哥哥,我和你一道做大丈夫!”
“如此,我来摇,你来押!”老者顺手接过荷官恭恭敬敬递过来的骰盒。这骰子没有题目吧?
老者面沉似水,一指管事道:“你说!”
但见一名老者,白发童颜,道骨仙风,从门外款步而来,大有脱凡出俗之态。
“这两件事,你如何看?”晋公子扣问郦大娘。
发起正中美少女下怀,便顺水推舟道:“全凭老神仙安排!”
晋公子又饮了一口茶,淡淡地言道:“有五孺子和小魔女助拳,未能击杀柳叶飞,情有可恕,但也不至于全楼毁灭呀?”
“禀公子,都返来了。”郦大娘正色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