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看不见他,却能感遭到他,一帘之隔,他就在那边,寂静的房间里能听到键盘的敲击声,哪怕很微小,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痛成如许还不去病院?”孟祁岳的眉蹙得紧,拿起床头的无线电话就要拨:“叫120过来。”
错过此次机遇就很难再有下次的机遇了,丁晨夕焦灼万分。
呼……
她的手滑到本身平坦的小腹上,胃另有些痛,揉一揉,心底有几分悲惨,她为甚么就不能忍一忍呢?
站那么远干吗?
他如何不过来看看她呢?
丁晨夕熟门熟路的找到了吹风机,将头发吹干,就躺了下去。
运营了那么久,如何办呢?
连连点头,她这么卖力的演出可不是为了去病院,只是想诱……惑他一下。
她苦着一张脸,嗓子放得更开了:“哎哟……哎哟……痛死我了……好痛啊……”
丁晨夕果断的凝睇孟祁岳的侧脸,严峻的心砰砰乱跳。
上半身完整在被子外,白花花的刺目,两朵桃花灼灼其华,非常的素净。
装模作样的哀号半晌,孟祁岳终究翻开了帘子,瞧着床上的人,问:“很痛?要不要去病院?”
满鼻子都是他的味道,有淡淡的柠檬香,很清爽,闻着就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