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统统安妥了,宋砚才想起,给宋墨带的礼品放在行李箱了,这下是不归去拿也不可了。
“我骂人了吗?我只是做个比较罢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你呀。”宋砚有些哭笑不得:“都多大的人了,谨慎长龋齿。”
“最多五百。”宋砚头也不抬的还价。
一提到这事儿,宋砚也是非常头疼。
比及酒足饭饱,宋墨舒畅的靠在椅背上,又俄然间想起了一件事情,问道:“你明天归去了吗?临走的时候,我看易传授的神采不太好。”
宋砚天然是点头说好。
宋砚不爱吃辣,点的都是些轻淡的菜品,倒也合适宋墨的口味。宋砚作为兄长,还体贴的给宋墨点了一份餐后甜点,谁知宋墨却不承情,刚强的伸出两根手指:“两份。”
“……”宋砚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你这伶牙俐齿、得理不饶人的脾气不但没变,反而更加长进了。”
“明天去办辞职,事情的事情我还不急,渐渐找吧。”
“我对以沫这几年来的固执表示怜悯,以及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