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竹怔了怔,还没反应过来此中深意,林远柒已经快手快脚地开起锁来了,他的东西很简朴,一个磨得很锋利的小零件,另有一根颀长的铁丝,看上去不像是专业的锁王,行动倒是极快又极工致。
走得这么急,连曾经如珍似宝的东西都弃如敝履,为甚么?
“是卢殷……”夏竹缓缓情感道:“卢殷在狱中这么久,是谁给他通的动静?”
邹霂远沉默半晌:“就是说,他们五年前已经死了,灭亡证明能查获得。”
这家咖啡厅主打文艺小清爽,有一个高大的欧式复古书架,上面有很多仆人四周游历的日记,林远柒将那些日记尽皆拿了下来,摆了满满一桌子,他的目光在期间扫过,顺手丢一本给夏竹:“看看,趁便回想一下之前店东给人的印象。”
但是邹霂远带返来的动静倒是彻完整底将两人镇住了——
夏竹在中间的咖啡机上面悄悄一擦,留下一道浅浅的灰尘印痕:“没有人将咖啡器具带走,乃至连屋里的桌椅都保持着原样没动,”她的声音很轻,却在屋里来回回荡,带出空旷的反响:“为甚么?”
“哦,”夏竹迷含混糊地眨眨眼:“我这就打。”
“过分仓猝,常常会留下一些把柄。”林远柒评价道。
不过量时,只听啪嗒一声,林远柒非常嫌弃地拿下那生锈的锁头,包好放进包里,转头看夏竹:“进吧。”
他并不喜好情面油滑,却又喜好别人至心的嘉奖与歌颂,不管是与邹霂远或是盛元在一起,都能看得出来这一点。而更多的时候,夏竹的歌颂让他周身舒泰,再开十个锁都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