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乃至开端等候,最后,她开端主动。
齐辉仿佛也恨透了林潇潇除他以外另有别的男人,林潇潇嘶咬的越疯,他就冲刺的越用力。
思路飘到了三年前。
齐辉伸进林潇潇裙里的手指挤了出来,随即眉头一皱,“公然没有之前紧致了,说,我走后你有过多少个男人?”
那一年,她成了齐辉的性/奴,他们在教员的办公室里做过,在无人的课堂里做过,在富强的草丛里做过,在齐辉的调教下,她林潇潇开端一步步走向淫/娃/荡/妇这条不归路。
“口试甚么职位?”
两个小时后,两人都筋疲力尽了。
“当然想!”
林潇潇痛的猖獗的捶打他,换来的只是男人更加粗爆的冲刺。
齐辉翻开房门,笑的一脸自傲。
挣扎的好久,踌躇了好久,终究,林潇潇还是鬼使神差的践约来到了齐辉所说的鑫水时钟旅店808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