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一千两银子,买尚节武胜。”
岭南之地瘴气瘟疫横行,若无充足的医药,恐怕行军路上病死的兵士会比战死的兵士还多。
听到他这段天真的言语,吴大海忍不住捧腹大笑。
至于赵鼎,不但是楚国驸马,还是晋国皇子,固然很多楚人仇视他,可也不得不承认赵鼎的血缘崇高。
以是,由赵鼎卖力办理征南军,也没人在明面上反对。
“那可一定。”
田威伏在一张竹榻上,被亲兵抬出去。
在吴大海言语的刺激下,很快就有人决定下注。
“老子向来讲一不二,这一次就是要赌大将军胜。”
远处的观星台上,赵鼎轻摇折扇,笑了笑。
见到周炳出去,吴大海面露不悦。
楚国虽地处天下之南部,可对于岭南而言,又成了北方。
一来,尚节武是军中老将,部下镇南关守军是楚国一等一的精锐。
而郑权被赵鼎派去把守物质,也设置了一个库大使的官,位同千户。
“你是多么身份,也敢与我等在同一张桌子上打赌?还不退下。”
钱勇笑着答复。
“如果项敏败了,你这五千两就全打水漂了。”
除此以外,甲等大事便是汇集大量药草、纱布、烈酒。
无一例外,统统人都押注押到了尚节武的身上。
俗话说的好,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二来,镇南关守军耐久镇守岭南,适应了此地的水土,一向都有防备瘟疫瘴气的筹办。
能带领军队满身而退已是不易,想要攻城略地,乃至赛过尚节武,的确是痴人说梦。
镇南关矗立的城门楼上,站着一排顶盔掼甲的将军。
一其中等身材的将军取出银票下注。
周炳也不客气,直接骂了起来。
“早就筹办好了,你觉得我和殿下的鼎香商行都是吃干饭的吗?”
吴大海官居总兵官,节制江州全数兵马,品级划一刺史,算得上是位高权重。
“快些下注,买定离手,迟了就遇不上如许风趣的赌局了。”
安插、安排好这些零琐细碎的事,项敏和尚节武便出了城,筹算拜别。
“我押大将军胜,白银五千两。”
“老胡,赌个钱也畏手畏脚的,真让人瞧不起,老子下注五千两银子。”
平江军主将郑奎见状,感觉此举不当。
至于那三万两,则是周炳押下的注。
楚国事一个讲究品级的社会,军中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为了令官将做事、与人打交道时便利些,赵鼎便为他们请封了楚国的散官。
而项敏的部下,从郢都解缆,日夜兼程赶到镇南关,本就怠倦不堪,又要进入陌生的环境中作战。
“这军中的端方,向来是束缚那些小兵的,何曾管过你我?”
“钱勇,你一年的俸禄才二百两银子,哪来这么多钱下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