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岐啊,赵岐,还没跟我好好斗上一场,你的兄弟就死在赵鼎手里。
“陛下,您是天子,万岁爷,您必然能一向活下去,活个千年、万年。”
现在赵岐和赵炳二人的争斗,不过是重演当年旧事。
晋帝走下陛阶,坐到陈丞相的身边,一起赏识殿外的大雁、麻雀。
晋帝的神采顿时变得很丢脸,他挥了挥手。
“现在我大晋南北皆敌,最首要的便是人和,若民气不齐,如何能和百万敌军相抗呢?”
“诸位同僚,赵鼎身为皇子,身份非同小可,岂能等闲科罪。”
赵炳站在东宫中的高楼上,了望全部京师。
“且他领兵南征,杀的尽是些蛮人,也算为我中原开疆拓土,建功立业了。功过相抵,此事就不要再提了。”
送走陈丞相后,晋帝立马变了一副神采,驯良的笑容消逝不见。
“诸位爱卿,不要吵了,此事朕自有定论。”
陈丞相和晋帝了解三十余年,非常体味对方,仅凭这一个眼神就知其情意。
“我不求长命百岁,只求做到大晋历代君王都没法完成的伟业。”
陈丞相的话勾起了晋帝的回想。
“九皇子身处异国他乡,不免做些愿意的事情,不能果断地说他叛国。”
“陛下,偃王说的对啊,若无惩罚,天下人都将群起而效仿。”
“如有人叛逃至楚国、北胡,替着他们攻打晋国,我们也要放过吗?”
“白慕,宫内里配的安胎药和很多宝贵药材记得带归去。”
“大皇子和太子殿下羽翼已丰,他们必然会用这件事做文章,进犯本身的政敌。”
“我可等着几个月后抱孙子呢,陈家代代都出人才,这个孩子长大了,必然像你和庆知一样,文韬武略,无所不通。”
“真是个奸刁的小子,用仁孝打造一副完美的人设,博得朝中文武的支撑。”
“若大皇子胜了,天然要严惩赵鼎;若太子胜了,天然要放过赵鼎。”
他的身边站着一个身着红色僧袍的中年人。
“出动绣衣御史,暗中庇护好陈绣肚中的孩子。”
太子赵炳却和一帮变着法想挖晋国墙角的家伙混到了一起。
“还请诸位同僚临时回府,等待动静,我自会和陛下筹议出一个计划。”
此话一出,太常寺卿立马举着拳头冲了过来。
“对待如许的有功之臣,朕不该该苛责,也不忍心苛责。”
“父皇,此事千万不成草草略过。”
“人这平生,不过百年。人生是长久的,时候是有限的。”
“罢了,归正我这身材没几年好活了,等我身后,他们爱如何折腾就如何折腾。”
“白慕,我晓得赵岐一向为老三的死难过,想要为他报仇。”
晋帝看着面前的喧闹,头都大了。
“臣等,恳请陛下从严、从重、从快惩罚九皇子,为统统晋国人做个表率。”
赵鼎害死他亲兄弟赵山,又帮着楚人开疆拓土,岂能轻饶了他?
“陛下,年青人的事情,就交给年青人措置吧。”
鸿胪寺卿手舞足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