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晋国皇宫,御书房内。
或许是气已经散了,晋帝坐回椅子上,冲赵鼎道。
但相较于这封信上的内容,就算五百匹宝马也微不敷道。
“赵鼎,你莫非觉得有了功绩便能够在朕面前随心所欲吗?何况你现在寸功未立。”
“儿臣请父皇收回我同陈家蜜斯的婚约,准我二人和离。”
“陛下,气大伤身,您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赵鼎将此前和谢伦等人说的话复述一遍,又润色一番。听了他的话,晋帝脸上暴露喜出望外的神采。
过了好久,晋帝才缓缓开口。
见赵鼎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态度,晋帝大怒,将书桌上的奏折全都砸到赵鼎身上。
毕竟在宫中混迹多年,魏高华是个实足的人精,哪怕嫌弃银子少,也强装出笑容,不让赵鼎看出他的不满。
“殿下来的恰是时候,陛下本日很欢畅,收到塘报,再有三日,大将军陈庆知就会率五万边军班师回京。”
大晋汗青上就曾有如许的例子,某个勋贵的儿子当街杀人,被顺天府抓住,本该秋后问斩。
要获得军功,必须参与战事,若要获得头功,非要主导全部南交战役不成。
见父皇事情如此尽力,赵鼎不忍打断,只好站在一旁,悄悄等候。
“父皇,儿臣和陈绣豪情反面,结婚多日,连她的院子都没出来过。”
如果朝中文武听到晋帝这话,必然会打动得涕泗横流,然后跪在地上谢恩。
“九殿下毕竟年青,脑筋里有些不实在际的设法,一打动就说了出来,实属常理。”
他不是脑筋一根筋的人,既然魏高华开释美意,天然要接着。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仇敌好很多。
赵鼎话音未落,一旁的魏高华满脸不成思议,如遭好天轰隆。
听到这番话,赵鼎有些吃惊,老寺人为何对本身说这些?一转眼,赵鼎想明白了,这是看本身有潜力,筹算投资一波。
看到信上的内容,项敏愣住,一粒珍珠般的泪水从眼眶滴落,拍打在信纸上。
“儿臣实在难以同陈绣相处,如果父皇非要和陈家联婚,请另择一皇子。”赵鼎说完,紧闭双眼。
“九皇子赵鼎虽已有婚配,但他和陈家蜜斯并没有伉俪之实,如果你与赵鼎结为良缘,我楚国和晋国、陈家的干系将更加密切。”
是甚么东西如此贵重,让儿子向本身要求。
天子不想担上苛待功臣的骂名,如果不触及造反这类大罪,必然会免除罪恶。
“哦,但说无妨。”晋帝来了兴趣。
不然被楚国军队缠住,连楚军防地都冲破不了,何谈获得军功,扩大战果。
“儿臣重申了您的底线,毫不割地,除此以外,不管楚人要求甚么都能够承诺。”
站在一旁的魏高华却感觉这位九皇子傻得有些天真。
看到这张银票,魏高华脸上的笑容差点消逝,大皇子和太子为了及时获得陛下的动静,每次给魏高华送礼品,起步就是白银千两。
与此同时,暂居在晋国理藩院的项敏收到一封郢都的来信。
“讲。”晋帝来了兴趣。
可那名勋贵向天子讨情,甘心用军功免罪,因而勋贵之子当即无罪开释,父亲身后更是顺顺利利地袭爵,成了新一代勋贵。
赵鼎照实汇报,实在不消他讲,礼部的人,乃至绣衣御史,必定早就将会商的成果呈报给他了。
“晋国九皇子春秋、生辰八字皆与你极其相配,钦天监监正更说你二人是天作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