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的话我记在心上了。不过我赵鼎身为大晋皇子,楚国驸马,如果连这点小差事都办不好,岂不是丢了晋楚两国的脸?”
官员们想要升迁,除了头上有人,最好的体例就是做出政绩,获得上等考评。
见到如此主动的地主,王景中脸上的神采,仿佛明白日见了鬼似的。
“驸马大人,有句话我不晓得该说不该说,这是本官的肺腑之言,您如果听了,千万不要见怪。”到了新安庄,王景中忍不住对赵鼎说。
“如果诸位承诺,就算我魏胜军欠诸位一小我情。”
有了榜样,剩下的地主不甘掉队。
“而那些大地主,全都是郢都的达官朱紫,一个个手眼通天,谁也不敢动他们。”
拗不过赵鼎的要求,更多的是看在凤灵公主的面子上,王景中动员部下吏员十数人,来到了赵鼎的新安庄。
多出来的,权当是火耗银和王景中的跑腿费了。
繁忙之余,王景中竟有些感激赵鼎,给他送了这么一份政绩。
这时,平南侯魏胜军又站出来。
“那我们该如何做?”
赵鼎是甚么人,两世的春秋加在一起快六十岁了,岂能不明白这句话的言外之意。
王景中的话公然听着不顺耳,可这些信息却对赵鼎有些帮忙。
王景中非常亢奋,头一回事情如此顺利。
“诸位放心好了,此次可不是陛下的意义。”
试问,如果皇亲国戚带头偷税漏税,回绝清查地盘树木,天下人又怎能甘心共同户部事情?
西河伯薛守立又提出疑问。
“诸位细想,城中商户多如牛毛,帐本又烦琐晦涩,他一个纨绔皇子岂能弄明白。定是感觉清查地盘好办,以是揽下这差事。”
明天请王景中过来,本身就是要做个榜样。
“王兄但说无妨。”
凡人说出这句话,一定是肺腑之言,但必然是能把人惹火的话。
郢都的贵族们对于交税这件事,向来是非常顺从,能拖就拖。
“大人,您这新安庄面积五千亩,遵循国法,本年应当上交税负稻米五十万斤。”
“我看这位赵驸马不像玩闹,此次恐怕是要动真格的,不晓得陛下是否在背后支撑他。”
“以往不是没人想到清查地盘,以此作为本身的政绩,加官进爵。可他们无一例外,全都失利了,乃至有一个户部尚书都折出来了,至今还关在天牢里呢。”
“看来这税是逃不掉了,也好,连驸马殿下都主动交税了,我们布衣百姓还能逃得过?”
汤阴伯史怀一却神采轻松。
乃至不需求赵鼎派人上门清查地盘的树木,那些地主就老诚恳实把名下地盘的数量报了上来,本身只需求计算一下应当交纳的税负便可。
“考虑到您是驸马,这处庄园能算作皇室财产,只要在本年年关前交纳稻米三十万斤便可。”
见王景中仍楞在原地,赵鼎上前戳了戳他。
听到这话,薛守立和史怀一等人拍着胸脯包管。
“驸马大人,小人也情愿,请派人到我庄上清查地盘。”
这楚国的天下姓项不假,可没有我们这些武人帮手,他项家凭甚么坐天下?
“诸位也不想想,现在大战期近,陛下岂会情愿在国中生出乱子。”
“诸位,赵驸马夺了我的产业,我想请诸位帮一个忙。”
赵鼎,别觉得做了驸马就了不起。
“邹长史,拿出三千百两银子给王大人。”
而王景中身为户部主管税收的员外郎,能收上来税,就是他最大的政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