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梨落一时气急跺顿脚,惹来皇甫瑾瑜一声轻笑,道:“落mm现在悔怨已经晚了,父皇已经赐给各宫娘娘和公主了。”
皇甫澈心中沉闷,干脆转头望向白鹊桥。眸子变得黯然,那儿来交常常的人群中,那里另有那抹粉影。
申时的太阳光,消去了正中午的炎热和激烈。
殷梨落看着他秀雅身姿渐去,阔步跟上去,边拉着白铃兰的手边笑道:“走吧。”
殷梨落双手一摊,好似无辜般地回望着她,脸上笑意加深,接着道:“这么标致的一个步摇真是少见,只可惜被旁的人戴过,若不然……”
“五皇子,您别太难过了。殷蜜斯的脾气您还不清楚吗,只是一时火气上来了,等过些光阴气消了就好了。”一旁的贴身寺人东明,谨慎翼翼察看主子的神采安抚道。
一旁的寄灵寄心见状,抹抹头上的汗水,为自家蜜斯的行动深感惭愧。红着脸垂下头,巴不得找个地缝钻起来。
刹时,人们石化了。
这奉上门的财产岂有不要的事理,殷梨落当真是被皇甫宸给丢失了心智。内心一番计算,越是感觉这殷梨落傻的不可。想想那琳琅满目标珠宝翡翠,殷梨落悔的牙根痒痒。
皇甫挽香心中一惊,话还没说出口,皇甫木雅一把拔出她头上的红翡滴珠凤头金步摇,放在手中瞋目检察,脸上怫然变色。
皇甫贤笑着点点头,殷梨落闻言,视野在世人间流转,问道:“你的侧福晋今儿没来?”
他那纤长微卷的睫毛下是一双墨色眸子,仿佛人间最为灿烂的宝石。
它的光像是被谁掠去了似的,不再耀人眼目,而是非常温和敞亮。它向西缓缓地退着,像个美丽的少女一样温存、温馨。
“五皇子,您可不能犯傻啊。从古到今,皇子哪有对权势不争不谋的。您就算不为了本身也要为雪妃娘娘着想啊。雪妃娘娘这些年在后宫受了多少委曲,我们这些做主子的可都看在眼里,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