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雪妃娘娘。自昨日牡丹花会到现在老奴并未见五皇子,昨日天气已晚不敢前来打搅。直到本日一早发明五皇子还未回宫。老奴也已去二皇子宫中扣问,二皇子也是一夜未归。”
“另有这事?”慕容槿似低眸深思,嘴角一抹含笑一闪而逝。
皇上一惊,不成思议道:“甚么?女魔头?几百精兵被一个女魔头全数斩杀?”
皇甫澈眸光一冷,拔脚欲向殿外跑去。雪妃仓猝拉住他,厉声道:“你去哪儿?身上有伤不晓得么?”
皇上见状挑眉道:“让你坐下就坐下,站在一旁成甚么模样。朕还能吃了你不成。”
雪妃脑袋一阵晕眩,浑身一软倒摊在地上,哽咽道:“落儿……落儿她在哪儿?我如何跟哥哥交代……落儿……落儿……”
“我们走!”冷无情眼眸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淡然道。
皇上眸光频闪,破出寒光,对着桌子猛击一掌,怒道:“是何人如此大胆,竟然胆敢在花会之上,人丁麋集之地行凶刺杀,胆小包天!是要造反么?”
陈公公踏着焦心的步子前来,抹抹头上的汗水,气喘吁吁道:“皇上……皇上……槿小王来了!”
雪妃心安地点点头,抹去脸上的泪,担忧的眼神望着睡去的皇甫澈。
雪妃赶紧走上前,柔声道:“皇上,先不要起火,听听方城主如何说。此事非同小可,方城主毫不敢妄言。”
“是,教主!”银孤子面上一喜,转眸看了一眼山下的血影,对林好像道:“快去告诉柳师姐,殷梨落下一步就要杀畴昔了,让她最好防备筹办。”
“教主,就如许放过这个妖女?”林好像不甘心肠囔着嘴,十指紧握。
几个寺人把昏睡的皇甫澈,抬去了寝宫医治。
“皇上,落儿……落儿不会有事吧,莫非皇上没有派人一起庇护么?”雪妃泪眼婆娑地看着皇上。
“我……”林好像嗜血的眼神,在山下血影周身披发的白烟处流转,紧咬红唇,内心自知打不过她,气的无声顿脚。
“你……”皇上很有些无法地摇点头,干脆作罢,不予理睬。
“堂堂的一城之主,哭哭啼啼成何体统。来人,快去传太医为方城主上药。”
“臣不敢欺瞒皇上。那女魔头本是虎帐一名小小的军妓,不知怎的,魔性大发,把臣部下的爱将全数斩杀了,割下的头颅满山遍野都是,好不惨痛。皇上,您可要为死去的将士们做主啊。等抓了那女魔头,臣愿割头赔罪,万死不辞。”
“是,是,雪妃娘娘说的是。臣有一千个胆量一万个胆量也不敢棍骗皇上啊。”又连磕了几个响头。
“甚么?军妓?一名小小的军妓竟然杀了上百号精兵?方言章,你是疯了么,竟拿这等方谬的事来棍骗朕,胆量不小啊!”皇上神采愠怒,一声吼出,满屋的宫女寺人惶恐地双膝跪倒在地,凝神屏息。
皇上不耐烦的眼神从他流血的额头一扫而过,挥挥手,淡淡道:“快些起来吧。”
慕容槿眸子现出惊奇,道:“莫非她还未回宫?”
方言章俄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失声痛哭道:“皇上,臣该死。臣受皇上旨意特备了一批精英军队,前去国防地步援助三皇子战事,却未曾想……却未曾想那上百名精兵在一夜间被一个女魔头全数斩杀,死伤惨痛。恐怕……恐怕不能完成皇上旨意了。臣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啊!”话落,朝地上连磕几个响头,空中血迹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