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了,菲儿姐。这两味药一味叫做冬凌草,一味叫做八月炸,我们村的山上就有。”夏小宇摇了点头,用手指了一下桌上那些中药,“你看看这些多少钱。”说着他就从口袋里摸出了钱包。
“你给我说说这两味药的名字,如果你在山上找不到,就给我打一个电话,我到市药材公司堆栈去给你找找看。”常菲儿说道。
“菲儿姐,你过来称一下,算算这些药是多少钱。”夏小宇冲着常菲儿喊道。
但是常菲儿就是断念眼儿,即便许家人对她再不好,她还是毫无牢骚,还是和一开端一样,把她辛辛苦苦赚到的钱全数都交给许环河。
但是即便如许,常菲儿也没有见怪公公婆婆,反而是本身四周乞贷在东庄乡开了这间为民诊所,她赚到的钱,几近都交给了许环河。但是即便如许,许环河一家人也没有对常菲儿有一点好神采,一见面就是除了要钱以外,就是非打即骂。
“本来就是这小子的钱?哈哈,这个话你就骗鬼去吧!”许环河呲着一口大黄牙,唾沫星乱溅,“这小子家里的是甚么环境,你觉得我不晓得啊?他明显还拖欠着我们诊所一万多块医药费呢!我让你催他家还医药费,你千不肯万不肯的,我还一向弄不明白是如何回事!呵呵,我现在可算是明白了,敢情你看上这个穷小子了,以是才不收他爹的医药费,还偷偷塞钱给他!”
在停止婚礼的当天就变成了孀妇,能够想见,这个打击对才刚满而是岁的常菲儿有多大。但是这个时候,她没有比及公婆家的怜悯与安抚,反而蒙受他们百口的恶语相向,背上一个克夫的恶名。
“爸,你明天如何这么早啊?”常菲儿神采发白,明显很害怕她这位公公。
“我晓得你现在能赢利了,但是再能赢利,也不能如许胡乱花啊!”常菲儿气鼓鼓地走到夏小宇跟前,抓起他的手,把一万块钱硬塞到他的手里,“这个钱你拿归去让你妈帮你存起来,将来你用钱的处所多着呢!”
用这类体例来辨认药材,的确就跟游戏中作弊差未几。以是那边常菲儿刚把脸洗好,这边夏小宇就把需求的药材已经找好了。
对于这点事情,夏小宇是晓得的清清楚楚。村里那些大妈大婶们也常常替常菲儿打抱不平,她们一来到诊所,开口就是一件事情,让常菲儿不要再管许环河家里的事情,她这五年来为许家做牛做马,赚得每一毛钱都交给了他们,也算对得起他们许家了,干吗还要留在许家受他们一家人的气呢?
夏小宇又如何会要那些钱啊?那多给的将近一万块钱,本来就是酬谢常菲儿这么大半年时候来对他家的照顾的。他瞥见常菲儿往前面走,就从速手忙脚乱地把柜台上这些药材收起来,往塑料袋里一装,拎起来就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