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孙子就是六月二十二出世的,那天恰是夏至。”
遵循夏小宇的要求,钟鸣山先到内里中药店买了一些明矾返来,又找了一只铁锅,加水烧开以后,前后把柘黄颜料和明矾放出来。
因而夏小宇就倒了一点不老泉泉水到砚池里鸡血石粉末当中,把元力运到食指之上,伸进砚池里研磨起来。很快,鸡血石粉末和不老泉水在元力的感化下异化在一起,成为朱红色的符液。
最后要筹办的东西就是符笔了。在玄门当中,绘制玄符最顶级的符笔有两种,一种是虎须笔,也就是用老虎髯毛制成的符笔,普通是绘制初级进犯性玄符时利用的;另一种是狮豪笔,也就是用狮子耳朵里的毫毛制成的符笔,普通是在绘制初级防备性和祈福性玄符时利用的。
“钟传授,你这是干甚么?快起来!我承诺你,我承诺你!”
遵循玄门的要求,配制符液的水最好是天一真水,也就是露水;其次就是无根水,也就是天下降落下来的雨水。仓促之间夏小宇也不成能找到这两种水,幸亏钟鸣山喜好喝茶,家里常备有从天云山不老泉汇集过来的泉水,用来配制符液,结果也不会比无根水差太多。
制好了符纸,接下来就是符液了。
“并且还是天然产,不是剖腹产,是不是?”
“先把符纸符液符笔筹办好吧。”夏小宇说道,“如许到了你家,我看过环境以后,就能够直接绘制玄符了。”
夏小宇蹙着眉头,目光这些羊毫上面梭巡着,考虑究竟选哪一种笔作为符笔比较合适。蓦地,他目光在一支羊毫上逗留了下来。
夏小宇又取了一把裁纸刀,底子没有效尺子去量,顺手在构树皮纸上划了十几下,这一大张纸就变成了四十张整整齐齐大小均等的符纸了。
钟鸣山一瞥见那支羊毫,不由得急了眼,赶紧说道:“小宇徒弟,其他羊毫你随便选,但是这支羊毫你不能用,因为这是我孙子的胎羊毫。”
所谓胎羊毫,就是指把婴儿出世以后第一次理下的头发汇集起来制成的羊毫,因为这胎毛是小宝宝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并且还是人生中独一一次的天然毛发,以是相称贵重。有很多父母就把这些胎毛汇集起来,请人制成羊毫挂在家里,具有开运辟邪的服从。
夏小宇就站在铁锅中间察看着,感受柘黄和明矾融会的差未几了,这才伸手把铁锅端了下来。
“多谢小徒弟,多谢小徒弟!”钟鸣山又是一阵千恩万谢。
钟鸣山开设的美术用品商店固然筹办了各式百般的羊毫,但是还真找不到夏小宇所说的这两种虎须笔和狮豪笔。幸亏除此以外,他这里另有狼毫笔、兔肩紫毫笔、鹿羊毫、羊毫笔、鸡羊毫、鼠羊毫等等十几种羊毫。因而他就把这些羊毫都抱了出来,摆在夏小宇面前,让夏小宇遴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