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姨、炼獳大哥,我取到第四粒火种了!小海葵也无恙!”他欢畅极了,正在汇报,却感到一束光重新顶倾泻而下。忙昂首看,海葵口盘竟已翻开,头顶的海水在光照下,变得非常敞亮而透辟。
“甚么?蛇……是蛇……”
炼獳道:“不错,不止第五粒,第六粒也快出来了。”(未完待续。)
四粒火种采齐,三人一鼓作气,向第五处汇集点进发。
从下往上看,重新合体的帝冠,完美无缺,看不出半分曾遭人粉碎过的陈迹。
但是暗归暗,他们却能用耳朵听到,海水的活动并不平静。并且越往前走,海潮的打击就越凶悍。
只见那被云清劈开的两半帝冠,在半空顿住,如同在相互相认,待两边玉珠都闪现不异的光彩,便认亲结束,如两块磁石般主意向对方贴去,再紧密地扣合在一起,底子无需动用针线。
他抓紧机会,扭回身材,如条白龙般纵身贯出口盘,稳稳落在了凤涅与炼獳面前。
炼獳闻声他的动静,晓得他又有所发明,从速手探畴昔,捂紧他的嘴,悄悄“嘘”了一声:“你们不要出声!现在,我们的高低摆布,可满是海蛇!”
通天冠合拢后,不等水铃儿命令,就被火种吸引,直直向小海葵身上扣去。等将它罩住,扭了几圈,又腾空飞起,诚恳地飞回了水铃儿手里。
他恐怕火种燃烧,从速张大嘴,将它一口吞进了丹田。
等收好第四粒火种,他担忧地检视小海葵,却见它仍然在慌乱地手舞足蹈,独一分歧的,就是身上再也现不出红光了。
炼獳只喊出了“合拢”二字,他当即心领神会,从速从承担里将两半通天冠取出来,向空中抛去。
炼獳向他们解释道:“凡是说来,这些海蛇是躲在蛇洞里不出来的,只要处于滋长期时,它们才会如许大范围外出。但是,处于滋长期的海蛇毒性特别强,万一人被它们咬到,初时不会感受疼痛,得隔几日毒性才会发作。但是一旦发作,就申明毒已穿透内腑,中毒者已生命垂死,以是我们务需求多加谨慎!”
水铃儿甩了甩被海水浸得有点麻痹的脚,惊觉脚下,竟有细金饰软的东西在爬动,吓得差点惊叫起来。
水铃儿看着吃惊的小海葵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在保住它性命的环境下,把火种采出来。
“铃儿……铃儿你没事!”
水铃儿见她如此严峻,笑道:“凤姨毋需忧心,你可别忘了,我是魔婴童,有护体荧光庇护。更何况,我还穿戴凤羽宝甲呢!有你和师祖姑姑的护佑,我哪有那么轻易死?”
一席话,说得凤涅与炼獳担忧全散,只剩了满心欢乐。
水铃儿再往帽子里看,就见那粒火种被帝冠的光芒裹着,正镇静地高低腾跃。
凤涅与水铃儿一听,顿时满身发凉,寒毛倒竖,吓得呼吸都不连贯了。
离了海葵林,周遭再陷沉寂的阴暗。
凤涅见他终究能安然无事地出来,顾不得后怕,泪中带笑地一把拉住他的衣袖,高低察看,恐怕他身上有甚么伤口,或是有那里遭到海葵的酸毒腐蚀。
二人点头表示明白,水铃儿道:“既然这些蛇妈妈们正聚于此地个人生宝宝,那么我们的第五粒火种,大抵也快出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