缥缈僧嘟哝道:“不怪不怪,不过为了照顾你,我但是错过了看我那乖徒孙练指天禅五层,只好奉求枯朽老兄代我前去。”
云之裳一脸歉意地看向漂渺僧,连连拱手赔罪:“望四位前辈宽恕云之裳的不辞而别!其实在我认识逐步规复的过程中,我能听到你们的扳谈,但碍于我身负达瓦央吉的重托,不敢掉以轻心,以是一经复苏,就仓猝分开了稽洛山,直奔云南寻觅那募须神族。”
曦穆彤心中泛泪,只能强忍,尽量用安静粉饰:“神族当年被妖族一战剿除,独一逃脱没顶之灾的神,恐怕就是当时躲于澜沧江底酣然大睡的澜沧神,以及云大哥提到的募须神族。募须神族用高深的蛊术建立金蚕境,将整一族人全数迁入,躲过了灭世之灾。”
曦穆彤这么一说,其他三灵都责怪地瞪着缥缈僧,弄得他一脸不美意义,自顾自咬他的酒葫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