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撑伞人说道,“夜先生你紧抱公子,如果天雷击下,必会伤到先生你,先生你宅心仁厚,天雷如何能够会等闲落下而误伤好人呢?”
三不医:‘大奸大恶者,不医’,只如果奸恶之人,就是你把金山搬来,天医馆连门都不让你进;‘不忠不义不孝者,不医’,卖主求荣的人,见利忘义的人,不孝父母的人,天医馆连看都不看你一眼,直接轰出门外;‘卑鄙小人者,不医’,天医馆最恨的就是教唆诽谤、凶险狡猾的人,对于这类人,天医馆向来都是嘲笑一声,置之不睬。
“恰是鄙人。”夜空说道,“不知中间深夜前来,有何贵干。”
“不错。”撑伞人答复。
“不过甚么?”夜空诘问道。
现在看到叶家的玉叶信物,夜空放下心来,叶家最重视德行,此人所说的话应当不假。
“至于这其三,”撑伞人说道,“三弟他当年虽说是桀骜不驯,杀气太重,不过倒也心肠仁慈,虽一时打动铸下大错,却也曾救了很多众生,堆集了一些阴德。功过参半之下,再加上我刚才说的那两个启事,以是天雷终究放过公子一劫。不过……”撑伞人看着夜空,欲言又止。
夜空听后,悄悄吃惊,刚才天雷滚滚,雷声阵阵,本身在客堂当中的话竟然被此人听的一清二楚,此人修为之高,深不成测。
“你不说清楚,信不信我一剑取你性命。”夜空冷冷说道,这个奥秘的撑伞人看起来非常诡异,开口便是为本技艺中的骨肉而来,再加上刚才天雷的事,导致他精力紧绷,护子心切。
他手中的东西恰是叶家人的信物,‘玉叶’。此物是一片用翠玉精雕细琢的叶子,叶色翠绿欲滴,叶脉挺直,叶络细致,背面一个古篆‘叶’字,古朴高雅。
“想必刚才的事夜先生已然心中明白,”撑伞人说道,“公子一出世,便引得血月现世,天雷随后而至。公子的身份夜先生莫非就不思疑吗?”
“呵呵,”撑伞人笑了一下,“夜先生曲解了,我来贵府并无歹意。只是受人之托,前来了结一个承诺。”
“实不相瞒,”撑伞人开口说道,“公子乃是我三弟邪月转世,本日托生于你家。”
“恕我直言,”夜空静下心来对撑伞人说道,“循环转世之说,虚无缥缈,我肉眼凡胎,不能因为你这么一说就随便肯定此子是你三弟转世。若非要这么说,得拿出让人佩服的证据来,再者说,”夜空说道,“中间戴着面具,不肯以真脸孔示人,又不肯亮明身份,我如何能晓得中间说的是否是真相呢?”
夜空听到撑伞人这么说,心中一惊,当即后退一步,并将手中长剑抬起,直指撑伞人,“你想干甚么?”
“你的意义是说这个刚出世的婴儿就是你三弟,也就是……邪月转世?”夜空此时才明白了来人的企图,皱眉说道。
“背后有弦月的印记?”夜空回想起来稳婆并没有向他提起这个婴儿后背有印记的事,莫非是稳婆当时被吓得底子没有细看?夜胡想着将怀中婴儿的襁褓悄悄解开,将婴儿侧过身,细心旁观,一看之下,惊得贰心中一震,只见婴儿白净的后背上,一个三寸多长的赤色弦月鲜明在目……
“你就是夜空?”来人声音浑厚,透过鬼脸面具,一双锋利的眼睛盯着夜空,缓缓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