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本朝谁的兵权最大?”张少阳提示着于星斗。
“有人挟持圣上?!”于星斗再次惊呼!
“走,于兄,”张少阳对于星斗使眼色,“我们去见地见地,看看这位有甚么过人之处。”
“你们王掌柜可真是菩萨心肠,”张少阳对伴计说道,“竟然请乞丐来这醉仙楼里吃肉喝酒。”
“阿谁姓陆的,于兄你要谨慎,”张少阳当真地对于星斗说道,“此人修为不浅且小肚鸡肠,心狠手辣,于兄你为人刻薄,对他可要多张几个心眼儿。茅山的碎魂掌和登真诀可不是闹着玩的。”
“二位道长有所不知,这老乞丐的钱已经有人替他付过了,提早预付了纹银一千两,”伴计说道,“今后他在这里想吃甚么吃甚么,想喝甚么喝甚么,统统管够。”
“吃吃吃,吃完找青青去。”于星斗也开端胡吃海塞起来。
“甚么时候我也能和青青一样,甚么事都能未卜先知,那该多好。”张少阳也开端喝汤。
“听你这么一说确切有点古怪。”于星斗捻动髯毛,微微点头。
“嘘!”张少阳竖起食指放在嘴边,表示于星斗小点声,然后也抬高了声音,“我要没猜错的话,天子现在应当已经被囚禁了起来。”
张少阳对伴计摆摆手,伴计当即分开。
“那会是谁呢?”于星斗苦思冥想,“能有如许修为的年青人,世所罕见。对了,你那钦天监的同门没见过此人吗?”
“你的意义是说,周道和东洋特使松本武吉暗中勾搭?”于星斗问道。
“事情没那么简朴,”张少阳喝了一口酒后说道,“阿谁玄机才有多大本领?敢觊觎这大明江山?要我说的话,他应当只是一个小角色,真正的幕后黑手还没有现身。”
“我称病今后,你如何办?”张少阳问于星斗,“难不成你也称病?”
“或许那几个皇子还不晓得此事呢?”于星斗问道。
“荧惑守心,天子寻鼎,”张少阳接着说道,“于兄你不感觉事情有些奇特吗?”
“周道周尚书?”于星斗大吃一惊。现在这朝堂之上,要说兵权最大的就是这周道,手握雄兵三十万,满是一等一的精兵。此人曾做过前锋大将,军功赫赫,厥后做了兵部尚书,执掌兵部,要官有官,要权有权,在朝中权势极大。
“哼,到时候我就称病,卧床不起,”张少阳一仰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老子病了,服侍不了了,朝廷会杀了我不成?”
“莫非还另有隐情?”于星斗诘问道。
“干脆我也别称病了,和你一起去清算他,让他给咱俩一人一掌,完了以后咱俩就赖在他那儿,让他好好的服侍咱俩,如何样?”张少阳笑道,“归正咱俩也打不过他,如许一来,朝廷也不能把咱俩如何样。”
“此话怎讲?”于星斗开口问道。
“那些掌教应当会明白少阳兄的苦心的。”于星斗用瓷勺喝了一口汤后说道,“这类自损阴德的事谁也不会干,除了阿谁姓陆的。”
“说干就干,从速吃,吃完了我们就去紫阳观找他去。”张少阳说着又扯下了另一只鹅腿。
“天下竟然另有这等功德?”听完伴计的话后,张少阳暗叹本身命苦,本身身为正一掌教都没有享用过如此报酬。
“我也想,可惜啊,”于星斗点头叹道,“咱哥俩修为加起来还不如人家的一根小拇指,想到人家那境地,等下辈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