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甲车开到了练兵场的正中心停了下来,几名军士翻开了沉重的后门,然后把内里的游民一一押下车。装甲车的车厢间隔空中有必然的高度,是以有些游民在被押下车时栽了跟头。
其他游民的凶暴程度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们中有的人用锋利的指甲扯开了敌手的腹部,然后扯出了他的肠子。另有的人直接用牙齿啃咬着敌手的脸部,直至把敌手咬地脸孔全非,满脸被黑血覆盖。
最后活下来的这位游民成为了胜利者,也是独一能够活着分开的人。他的体力也耗损殆尽了,他跪在地上,瞪眼着大哥的军官,用最后一点力量吼道,“我赢了!”
游民中的一名中年男性先是将一名女性摁在地上,抡起拳头暴打她的脸部。谁知这个女人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臂,然后猛地起家抓住了他的肩膀,撕咬他的颈部。半晌之间,环境产生了逆转。这名男性游民的颈部被女性游民的利齿扯开了一条口儿,当场黑血四溅,男性游民失血过量而死。
游民们顿时大惊失容,“只要一小我活着分开”意味着他们的保存概率是非常低的。但是长年浪荡于大荒漠的游民早已将存亡置之度外,他们立即规复了状况,二话不说与身边的人厮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