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困在了孤岛上,四周没有船只,除了墙头上的几只乌鸦,没有别的活物。我走进了石墙内里,这里本来是黑猩猩的栖息地,本就非常陈旧的处所被黑猩猩的重拳砸了几下后,就只剩下一块块残砖断瓦。
待旅客们看完了足迹,他们又分分开来开端各自的玩耍。我以为钥匙必然在导游的手里,因而我一向紧盯着他的意向。我发明这名导游非常诡异,他对四周的石墙并不感兴趣,仿佛之前来过这里。他也不跟着旅客走,毫不在乎他们的安危。
背着背包的旅客立即抡起了登山镐朝我砍来,我挥起弯刀恰好击中了他持登山镐的右臂,然后他惨叫一声,丢下了兵器,我紧接着又一刀堵截了他的脖子,黑血从他颈部喷出。穿戴休闲装的旅客拿出了一把撬棍朝我打来,我抡起弯刀与他的撬棍碰撞了几下后,找准机遇将弯刀刺入了他的胳膊,在他惨叫声中,我又把弯刀反过来用刀尖插入了他的心脏。
导游用嘴咬住了袖子挡住伤口,然后用另一只手解下了裤腰带,把它扔给了我。我拿起腰带,发明这把钥匙是用一根很细的铁链牢固在腰带上的,以是不会被等闲抢走,除非把整条腰带都抢走。
我上了快艇,用腰带上的钥匙启动了引擎。其他的旅客都面无神采地看着我,谁也不敢说话。我也没筹算带他们走,很快便驶离了海岸。快艇上的导航仪显现了陆地的方向,以是我很快就在比来的海岸线泊岸了。
我的体力垂垂耗尽了,我躺在石墙的残骸四周,操纵它们给我掩蔽海风。偶然我也会站起来环顾四周的海面上是否有船只过往,固然海边的老伯说野兽能够靠捕鱼为生,但是这四周没发明一条鱼,只要冰冷的海水肆无顾忌地吼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