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这……”林福不解,虽说大要上燕云茜还是留在了东宫偏殿,但是本色上,她现在还是皇上的囚徒,只要皇上不命令放人,任由他们这些主子,是谁也不敢有甚么行动的。
东方墨啊东方墨,你可真是好样的,你到底要将朕的脸面置于何地?又将平西王的脸面置于何地?切莫说是朕,就是平西王,他但是你的亲娘舅,也是你身后的最大的背景,莫非你的内心就真的拎不清这些不成?
“父皇,儿臣感觉,皇兄说这些话倒是稳定态理。按理说,皇兄为长,儿臣为次,如果太子都没有定下婚约的话,儿臣天然不敢逾轨。以是,父皇无妨还是听听皇兄如何说好了。”
一时之间,大殿里的氛围俄然变得沉闷很多。大臣们内心个个都在猜想,到底是谁家贵女,竟然入了太子殿下的慧眼。这一点儿,就连贤王东方宇也不例外。
正如拜年所说,太子毕竟是他一手带大的儿子,固然偶然做事不免有些不尽人事,却毕竟还是孝敬的。
但是这一会儿,既然太子已经提出来了,身为太后辈弟的贤王,天然是要现身支撑太子兄长的。
东方墨赶到金殿上的时候,平西王和贤王东方宇正在跪地谢恩,殿中众臣更是一个个的满头雾水,却不敢群情甚么,只能面面相觑地四下张望着。
东方墨,但愿朕这一次的预感是错的,但愿你不要再次做出让朕绝望的事。
“既然如此,那太子你倒说说,你的内心到底有甚么设法?既然你与络郡主无缘,但是因为你早已经心有所属?”
皇大将半个身子扶在龙案之上,以肘支撑紧绷的上身,探头看着东方墨,袖中双手却早已经紧握成拳。
可惜——
“是谁?让太子心有所属的那小我,她是谁?”这话不但是皇上问的,大殿里在场的两班文武,猎奇之人又何其之多?
“太子,你到底想要说甚么?”皇上思来想去,俄然有些严峻,担忧东方墨这会儿会不会又做出甚么惊人的行动来。
淡然与林福儿面面相觑,无法之下,只得认命,淡然回身而去,林福儿赶紧为东方墨筹办朝服。
“当然,儿臣有话要说。”
“那小我父皇是见过的。”
一想到这些,皇上便忍不住想要扣问他两句,问他为何不留在东宫歇息,但是一想到那件事情已经封闭动静,皇上便又硬生生的把到口边的话给硬了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