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泽府中,青吴出去汇报,“主子,梁国来信。”
粱绾抖了抖,问道:“为何如此看我?”
几今后,粱绾带着小苓茵出发回梁都,卫泽远远的看着他们越走越远,没有去送行。
“潋玉,你有没有告诉你家主子,你也来了北境。”粱绾漫不经心的问道。
卫泽非常天然的挥退下人,辩白道:“本将军回本身家,天气已晚,不像费事下人开门,就直接出去了。”
三个月后,粱绾从梁都回到北境,周岁的小苓茵已经会说话了,说的第一句话竟不是她这个每日陪在她身边的娘亲,而是“爹爹”。
卫泽收起懒惰的态度,道:“是有闲事。”说着,他从怀里取出一份折子,道,上面加盖着齐国的玉玺,他道:“这是齐国的和书,齐皇的本意是由你做使臣,将它呈给梁帝。”
“我曾经那般伤害她,又有甚么资格将她留在我身边。”卫泽喃喃道。
来到外间,粱绾没好气的道:“卫泽,你真当本将军这镇北将军府是你家,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来去自如。”
“你可真直接。”说完,头也不回的回房。
“整日里欺负女儿好玩儿是吗?”粱绾不晓得甚么时候醒过来,搂太小人,在背上拍了拍,重新把她哄睡了,才翻身下床,道:“出去说。”
“恩,呈上来吧!”卫泽头也没抬道,表示青吴放在一边。
一旦他们主子承诺做甚么骠骑将军,就只能一向在边城当守将,没有圣旨不能分开,那如果梁国的镇北公主不来北境,他们岂不是永久不能在一起了。
“你还会分开么?”这是那日他想问没有问出的话。
青吴一震,而后无法的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