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承平口中说出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戳到了他们内心最深处,触碰到了他们心中最柔嫩的一块处所。
周世离仰开端,望向一侧的邓颦,这个让他深爱到了骨子里的女人,“颦儿,你说,我是不是真的错了!”
周世离身边,五人紧紧站在一起,周承平四人并肩而立,周世离坐在椅子上牢坚固着邓颦的身材,这一刻,他不像是一国之主,只像是一个安享嫡亲今后,静待生命流逝的沉痾老父亲。
哀痛逆涌而上,不受节制。
夙来没心没肺,只是飞扬放肆,眼高于顶的周承志,神采悲竦。
说完这话,周承平悄悄迈步,走到本身父切身后,为周世离揉捏着肩膀,一边行动一边说道:“父皇,作为您的子嗣,我是至心但愿您能够同我一样放下心中的执念,承志不争,我不争,您屁股下的位子就是承安的了,并且这也不是我和承志用心让给承安的,而是承安依托着本身的大胆和魄力,本身尽力在皇主之位争夺的游戏中,强势脱颖而出的。您应当承认他,信赖圣光皇朝在他的手中,会变得更加强大,直至最后能够虎视天下。”
邓颦也开口哭着喊道:“承平,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你父皇他已经晓得错了,晓得错了!”
周世离神采一瞬家丢脸到了顶点,就像是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被周承平的言语戳到了内心最把柄。
抬开端,周世离的目光从周承平,周承安,周承志,周凝脂身上一一扫过,歉疚很浓,“孩子们,之前都是父皇做的不对,现在幡然觉悟,想要赔偿,只怕是也没有机遇了。这辈子的债,下辈子再了偿,但愿你们能够谅解我这个不称职的父亲以往做出的统统。”
她踱步上前,走到周世离身前,然后望向周承安和周承志,挥了挥手,表示他们也过来。
自嘲一笑,周承平叹了一口气,“当然了,在十数年的争夺当中,我的初志能够有所变质,但在之前,我还是幡然觉悟,夺得了皇主之位又如何?让父皇您另眼相看又如何?父皇您都要走了,这统统另有那么首要吗?当然没有,以是我心中二十余年的执念终究烟消云散,无执无念,真是挺轻松的。”
在场别的一名女子,周凝脂,脸颊带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