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抬眼皮,对付地应了一声:“好巧,这不是大人吗?怎地没人通报一声,被大人看到本宫这番模样,实在不雅。”
“啊?”日他娘,劲爆!
“哦?殿下也知本身这姿势不雅?很有自知之明,臣很赏识。”他站在帘外,闻声不见人,大略瞥一眼,只见他那袖口镶绣着金丝流云纹的滚边,底色玄黑,低调清雅。
幸亏我非我母后亲生闺女,我母妃在我出世时因难产死了,不然我能够会再补父皇几刀,这类负心汉不要也罢。
现在,我坐在房门前一边喝酒,一边感慨。一杯敬旧事,一杯敬将来。
因而,我又坐在房门前喝酒,咕咚咕咚,恶性循环。
我叹了一口气,有学问的人就是不一样,说要杀我,也风轻云淡,有商有量。我如果欣然接管,没准还是一番嘉话。
“昨夜,臣寻了德高望重的道藏大师扣问与殿下的姻缘。大师道,先帝托梦给他,对殿下婚事甚是欢乐,赞臣是百年一遇的夫君,别错过了。”
你要问我现在的状况?死倒没死,也没讨到甚么好处,我被我死仇家抓住了。
“哈哈哈,本宫亦是很敬慕尚书大人,只是……”
他意味不明地笑一声,呢喃自语:“想要亲目睹殿下出嫁,是吗?”
这世道,好人不长命,好人留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