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夫人还说要杀了他……”
“可我真是你夫人……”
我怕江寻逼他太过,让赵太傅狗急跳墙。因而,我端一碗热气腾腾的甜汤给江寻,娇媚道:“夫君~”
“夫君不体味我,我生性纯良,宰相肚里能撑船,不与鼠辈计算。”
赵太傅靠抄袭作品名利双收,令我不耻。
没想到江寻没半点怜香惜玉的心机,当众让我下不了台。他的率性,使我不得高兴颜。
咳,别的一个和江寻亲嘴儿的女人,绝对不是我!
江寻抬眸,淡淡瞥我一眼,颀长乌黑的眼睫微微颤抖,如蝶翼普通轻巧舞动。他将我的手腕扣在怀里,细细把玩,道:“你懂我?想来你定然不是我夫人,我夫人半点都不懂我。你是哪路小鬼,如何才气显形,放过我夫人?”
江寻放下笔,不动声色看我:“既是私事,说话间不必如此陌生客气。”
“……”江寻看了我一眼,干咳:“赵太傅身材尚好,生龙活虎,再活个二三十载大略不成题目。”
“想。”
“哦?想假装我夫人,占我夫人的身,天然会对峙说是山荆。这一事理,在人鬼界都是共通的。我手上染的血腥太多,生来不怕邪祟。你如果不说,那我只能寻桃木剑往你腿上割到口儿,桃木剑见血便起效,哪路冤魂都得退散。”
“哦。”我皱眉,“或许天有不测风云,他的死期将近,与身子骨无关吧。”
“能不谈这个了吗?昨夜做了一梦,醒来想做个好人,这也不可吗?归正我不与他计算了,你也别管。”
我结结巴巴:“还,还得割肉啊?”
我皱眉:“这是甚么意义?”
他朝我张畅度量,大略是想让我投怀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