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斌将药箱放在桌上,走到床边,见小四双拳紧握,身材扭成一团,不断地颤抖,嘴里干呕,非常痛苦。哭声不大,只剩下沙哑的嗟叹。
陈文斌从速推让,好说歹说,最后收了20元的诊疗费,才回到家里。
“我不过说说罢了,我又不是你甚么人,你不消解释。”
“还没……”田嫂对于丈夫非常惊骇,语气软弱。
陈文斌待小四呕吐结束,将他放到床上,用手抚弄了几下。孩子悄悄地睡着了。
“让他好好歇息下,我再开副中药,调度肠胃,清理炎症。两三天就好了。”
当即嫩脸一红:“阿谁……我本来是想去看的。事情太多了,又要喂猪,又要把守药田。”
陈文斌把了下脉,脉象安稳,并无大碍。小孩的症状,八成是吃了甚么坏东西,因而问:“甚么时候病发的,明天吃了甚么东西?”
陈文斌一挥手,大师退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