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大师微微压了压下巴,又看了柳初妍几眼,才转头看老夫人:“老夫人,我与贵府大太太的祖父是至好,与老夫人也结过善缘,发言便没有讳饰。本日我看这表蜜斯,八字凶恶,固然历过存亡之灾了,但将来之事倒是半点草率不得。”
柳初妍等人便只得躲避到里头去,任由几个侍卫出去抬了屏风走。
“这位是一行大师,从普陀山而来,云游至此。”
一行大师见此,忽而微微一笑:“表蜜斯,这八字不吉,你的面相手相倒是大大的吉利,将来若遇见朱紫,也能将灾害抵了。虽必定以色侍人,但若服侍的是女子或是将来夫君,也一定不成。”
“一行大师。”柳初妍便双手合十,与大师见过。
“大师道行高深,算得人的出息功名,嫁娶人事,与我等不避讳是最好的。我这远房的孙女,唤我一声表姑婆,是我表哥的远亲孙女,人也灵巧懂事,老身便求大师替她算个全面,也想个全面的体例化解。”韩老夫人想起过世的表哥,以及柳初妍的悲惨出身,眼中含泪,殷殷哀告道。
韩老夫人本身重新看过,并无题目,递给柳初妍看了:“大师,并无错,确是小女子的八字。”
一行大师点头,再未言一语,埋头将纸撕了,重新算了一回,又昂首细心瞧了柳初妍的三庭五眼,末端觉着不敷笃定,还看了她的手相,最后才道:“老夫人,表蜜斯这出身,实在是盘曲又古怪。贫僧道行浅,唯恐算错,又看面相和手相,实在是差异庞大,前后冲突,不敢胡言。”
“大师,但是我这孙女有何灾害?如有,是否能够化解?”韩老夫人也看出来了,孔殷问道。
直至午膳时,三位女人在清心居陪着白叟家用膳,还传闻武康伯和二老爷都返来了,屏风的事儿撇得干清干净。皇上也没见怪,只看到上边一道划痕,内心暴躁不已,当时便急着去修磨,将他们赶走了。
韩若谷眼神紧盯着火线,并未看她,沉吟半晌点点头:“静儿说得不错,为父便去瞧瞧。只你才返来就产生这类事情,到底不好受。转头爹爹去寻架更好的给你,别将这些事放在心上,只筹办着过几日去将军府好好表示,别丢了伯公府的脸面。”
柳初妍到清心居时,大师已经给几位爷测算完了,韩大太太和二太太将该重视的该打理的都记到内心,便退了归去。
韩若愚则顾不上跟几位侄女说话了,仓促追上了薛傲的脚步,可得紧赶着去宫里认错,且将这干系抛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