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他才捉了赵攀宇替皇兄出气,没空管我。摆布我也无事,就进宫来看看皇兄。”信王俄然抬手摸了摸本身额头,“皇兄,真是好热呀。我方才看到前边凉亭里有人摆了茶水,不过仿佛是皇兄的贤妃与丽妃,不敢去讨茶喝,就跑来滋扰皇兄了。”
若事情真生长成那样,可如何是好?
她与薛谈,只见过两面罢了,连话都没说上,却因为薛太太的决计拉拢而传出了风言风语。可她又不能回绝薛太太跟薛家姐妹的美意相邀而冷淡薛谈,便是那薛傲,她都躲不开。
“嗯,好。不知信国公让你特地进宫来,是有何功德啊?”贤妃又去看柳初妍,她倒是一副光亮磊落的模样,眼底却不免心虚。
忆起拯救之恩,她又想起了薛傲。一样是得她恩德,这表示就差得远了去了。一个诚诚心恳,体贴备至;一个傲岸自大,恶言恶语。对比光鲜,难怪叫薛傲。
皇上并不善于应对女人,她殷勤地靠了过来,只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却还是将糕点吃了下去,只问道:“你是谁?”
“娘娘,国公爷只让小的呈上一封信,并无他话。”薛竹说着,递上一封信来。他微微侧头,看到柳初妍几个,似是松了口气,可又迷惑,她们竟已在贤妃娘娘处,那国公爷岂不白操心了?另有二爷,恁般焦急作何?
可惜,当初她在信国公府旁敲侧击时,未问出薛谈与薛傲的出世时候,算不得八字,乃至于她只能胡乱猜想。薛傲与薛谈,总该有一个。但那薛傲长得太不像朱紫了,倒是比较像她的克星,还是留意于薛谈吧。
贤妃才用完膳,抹了抹嘴角,令人撤下炊事,摆了点心,热忱地号召:“mm来坐,这日头微微有些晒呢,来喝些荷花茶下下火。”
“许是她们心急出门,拿错了。”她身后的宫女仓猝辩白。
贤妃娘娘摒退宫女,重又开宴,冲着柳初妍意味深长道:“初妍呐,你那体例很不错,不过我方才又加了点料。”